朝廷众将士们大捷后,大摆筵宴,把酒颜欢,将士们纷纷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畅所欲言,推杯换盏,道不尽的喜悦与大快人心。大伙儿合计着再将华耐的残余势力降服,那么班师回朝便是指日可待了。将士们无不对这梁王的深谋远虑,足智多谋佩服得五体投地,大伙儿亲切的称其为诸葛孔明在世。
正当大伙儿为这酣畅淋漓的胜利庆祝之时,朝廷信使到来,给梁王奉上了皇帝亲笔书信。
梁王展信一阅,眉头便是紧皱起来,书信上是那么说的,“梁王!你自率众平叛大军远征南下,可谓鞠躬尽瘁,冒死平叛,忠心耿耿,乃朝廷之大福也。孤日日思念兄长,想想与兄长日日促膝谈天,天南海北,无话不聊,那日子真是太过惬意,如今兄长远征已数月之久,便是捷报频传,孤深知这匪寇之狡猾,剿匪大任,绝非一朝一夕之事。然孤实在是对兄长日日思念,兄长视情况,可否回朝一见,孤便与兄长一叙,方能解得这思念手足之情也。”
梁王看罢,心中便是一片温热!罢了!罢了!还得说是一奶同胞,手足之情呀!皇帝虽日理万机,伏案操劳,然这心依旧在挂念远征在外的兄长,可谓是真情流露。这令他感觉十分感动。他又何尝不思念圣上呀!然现在回去又岂是时候呀?这剿匪马上就要胜利在望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若是回朝,万一华耐这边有什么变故,很可能就会前功尽弃了,说实话,他对大将军沈毅不是太放心。此人有勇无谋,恐不是华耐的对手。
梁王尽管是思绪良多,百感交集,然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便随手取过纸笔,草拟书信一封,递与朝廷信使,令其捎给皇帝。 皇帝接过书信展阅,但见上面写道:“陛下!为兄远征南下,一恍也有数月之久,时时刻刻秉承为朝廷平叛剿匪之宗旨。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剿匪已取得突破性进展。也正处于关键时期,此时为兄若回朝,这边便如同群龙无首之状,恐那恶匪华耐有变,便是前功尽弃。然为兄又何尝不在想念陛下,好在剿匪平叛已接近尾声,我们兄弟俩很快就能团聚了。望陛下不用担心,为兄在这边一切都很好,将士们的士气也是空前高涨。待到班师回朝那一日,定然酣畅淋漓好好大喝一场。”
皇帝手中擎着这封信便是傻在那里。什么原因呀?很明显正如段哲所料,自己招人家,人家梁王不回。
那日段哲提到,恐梁王有异心,皇帝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亲哥哥有谋反篡位之心。
段哲便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他令皇帝起草书信一封,大致内容当然是极尽温情之言,表达对梁王的关心,并表示对兄长的想念之情,希望其回朝二人可以见上一面。若是梁王欣然应允,及时赶回,这便证明了这君臣二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梁王根本就没有异心。
若是梁王不回,证明这里必然有事情,因为很有可能梁王是心虚,误认为自己与匪寇华耐勾结的事情,已被朝廷发现,故此不愿回朝,毕竟他知道很可能招其入朝,会将其擒获。定然不会回来。
皇帝不由得擎信之手微微颤抖着,看着梁王那清秀的字迹,心中真的很不是滋味,他俩兄弟之情曾经是如此深厚。二人几乎无话不谈。没曾想他竟然想谋反篡位。真是令其寒心不小,他万万也没想到梁王有异心,他若真是对梁王怀疑,就不会将这四十万平叛大军安心的交给梁王。事到如今,可如何是好呀?
皇帝无奈之下,只得将段哲招来,将梁王这封书信,交给他。
段哲接过书信,仔细览阅,便是无奈地摇摇头,“陛下!臣说得没错吧!这梁王果然有异心,这下您终于相信了吧?”
皇帝也是连连点头,“爱卿!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呀?你想想办法吧!”
段哲沉思片刻,“陛下!事到如今,只能发生一件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