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这件事情要大到让梁王没有理由拒绝回来才是,那什么事情如此之大呢?无非就是婚丧嫁娶之事。”
皇帝听罢,也是连连点头,只觉说得很有道理,他便绞尽脑汁想着究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呢。确是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来?他便无奈地看了看段哲。
段哲若有所思地说:“俗语有云,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陛下!就怕您舍不得!”
“爱卿!如此重大的事情,关系到社稷的安危,你但说无妨,我又有什么割舍不掉的呢!”皇帝不以为然地说。
“芙蓉公主可是您的掌上明珠呀!您又岂能舍得。”段哲试探性地说。
果然这一提公主芙蓉,犹如摘皇帝的心一般,这个最最疼爱的小女儿,视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皇帝便是将脸往下一沉,“爱卿!这跟芙蓉又有什么关系呢?”
段哲察言观色,看出了龙颜有些不悦,赶忙哄劝道:“陛下息怒!您听我慢慢讲来!芙蓉公主乃是梁王的侄女,于情于理,公主这大婚之日,梁王他不能不来呀!”
这一说倒是把皇帝闹糊涂了,他连连发问道:“公主大婚?梁王来参加?”然其转念一思,公主虽年纪不大,然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了,是该招个驸马了!正好一举两得的借着公主大婚喜庆之日,招梁王入宫,埋伏下侍卫将梁王拿下。
为恐生后患,还要将圆玉早早控制起来。这篡位谋反之事可不是妇人之仁的亲情可以左右的。必须要将其处死才可以将君臣之心稳定下来。那么问题又出现了,这驸马的人选究竟是谁呢?他感觉段哲既然如此说,定然是心中早已有了合适人选。
“爱卿!你可有合适的驸马人选?说来听听吧!”皇帝饶有兴致地问道。
“陛下!犬子段儒与公主年纪相仿。且饱读诗书,知礼达情,相貌也还算过得去,这性格又十分随和,若皇帝不嫌弃,可否将其招为驸马?与芙蓉公主结下姻缘!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段哲倒是脸皮八丈厚,这攀高针儿都攀到了皇帝的头上,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最关键他知道芙蓉公主对于皇帝的重要性,若是他儿子能与公主结缘,那么他这内阁首辅在这朝廷之中更是呼风唤雨,独揽朝政了,最令他心喜的还是将梁王这眼中钉,肉中刺,给整垮了。从此以后再无人敢与自己作对了。
皇帝听罢!不但未拒绝,反而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什么原因呀?皇帝对段哲之子段儒可是太熟悉不过了,他不止一次见过这孩子了!段儒自小便十分懂事听话,与那圆玉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不仅读书刻苦,还练得一手好字,酷爱读书不说,又十分善解人意,长相清秀而白净,加之这绵软的性格,俨然如大姑娘一般。
每每圆玉还在到处惹祸,胡作非为之时,人家段儒却是在寒窗苦读呢?这孩子极有才华,写得一手好文章。且出口成章,乃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若是提及别人,皇帝一准不愿,然一提起这段儒,皇帝便是满心愿意!正是基于这种种原因,这段哲才敢恬不知耻的跟皇帝提及此事,敢攀人家这高枝儿。
皇帝微微一笑,“爱卿!你的提议不错!这二人还真是极为般配,芙蓉这孩子让我给宠坏了!她恰恰需要一个知书达理,性格随和,脾气上好的人物来与之相处,这些优点段儒可是都具备。真乃天赐良缘呀!”
君臣二人一拍即合,达成共识,便是要谋划这下一步的策略。
芙蓉公主这几天可是太郁闷了,三番两次来这梁府找圆玉哥哥,却是见不得他半个影子,碰到书房中的嫂嫂璇娅,便是问其行踪。
璇娅也是莫名其妙地说道:“圆玉这些天早出晚归的,根本看不见人!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还以为与你在一起了呢?”
芙蓉委屈地说:“嫂嫂!我这不也是在找他了么!”
其实这圆玉哪里还顾得上她们呀!却是每日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