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及以研究、理解见长的天区统治者们几乎已经全部集结至烈阳进行重要资料的存储和备份。
针对叙事的轰炸被触发,耀眼的光裹挟着无以数计的命令一起向远方扩散。无可阻挡的射流汹涌而出,它们瞬间便撕开了那层隔绝秩序与虚空的屏障。爆发的光在足以囊括当前帝国当前可知领域的泛宏叙事层体中炸开,犹如在一张纸上用烈火烧灼出一个巨大的洞孔,无论这张纸上,在这个位置曾经会写着怎样的故事,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它们将荡然无存。
烈火在纸上蔓延,但是这被指定的火并不能肆意焚烧一切——路径早已被确定。扫过纸面的光焰沿着这些利用思想和映射搭建而成的轨迹蔓延。而那些路径在实形资讯,在现实结构中的“本体”,则是映射连接;那些从被焚毁的纸张中掉下的碎片和灰烬,便是正在片片破碎的世界屏障。
“周围所有舰队,继续攻击断裂带“溢出物”,监视虚空回馈,一旦生成屏障结构便立刻摧毁。继续调集支援,防止闭合结构生成......”维多维尔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正在被虚空倒灌飞速侵吞的时空结构。周围的火力被再度调集用于攻击断裂带中飞溅出的残骸。
为了防止被污染导致的逆流“隔空毁灭”,大部分回过神来的“战舰”几乎都被隔离在层层叠叠的屏障后面,它们远远的抛射着自己已经有些羸弱的火力,去攻击那些从“断裂带”中迸溅出的射流,无论那些射流中是什么——凝聚起来的时空形成的“意识”,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世界回路始终座或者舰队,以及别的可能的凝结核等等......
维多维尔在意到,来自周围的舰队和堡垒的支援正在迅速减少,维多维尔察觉到,来自整个帝国的超时空火力支援正在迅速变得稀少,维多维尔知道,在那片时空结构体内部,爆发的血色光河带来的强大冲击如果能撼动不灭长墙,那恐怕意味着在这之下所有的防护都有可能被彻底撕碎。维多维尔想到,在这片时空结构体内外,分布着无以数计的、曾经对抗断裂带侵袭的战士。
但是现在,“现实”所做的这一切,舰队和大家所做的这一切,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浓浓的敌意,从虚空中滚滚涌来,从迅速崩溃迅速蒸发的断裂带结构中滚滚涌来,从连接无数世界无数生命的存在性网络中滚滚涌来。
......
根据帝国的报告显示,数万年前,帝国内部,一系列问题开始从晦涩的角度浮现。大量的信息似乎被悄无声息的吞噬,被隐没于看不见的黑暗中。
几乎是察觉出异常的瞬间,大断裂带那涌动着最纯粹的恶意的边界撞击了帝国的边境,无以数计的生命因此陨落。
不能让断裂带继续前进。
无以数计的战斗力向此集结,以自己的躯体,筑起了迎战恶意之源的虚空长城。
数万年间,这其中有很多很多存在被抹消,他们再也无法被见到,而也同样有很多存在身负重伤,他们的意识在混沌中弥散,他们的躯体在现实中不断蒸发。只有及时的静滞措施和完善的后勤修复阵列能够帮助他们净化自己、修复自己,让生机重新降临。
死潮导致混乱,时间的准确与否或许仍然需要验算校准,但是大致的范围并未出离。
几万年,并不漫长,也并不短暂。
利用晶能等超凡资讯砌筑的躯体和生命足以抵抗任何时间的流逝,轴的内部,这几万年的体感时间对于过往亿年之久的经历而言,可以说是“一瞬”。
但是倘若这段时间的经历,这段时间的记忆......它们全部都令人刻骨铭心呢?
为了征调规模足够的力量遏制断裂带前进,帝国自身调集了规模可怖的庞大力量。这些力量来自各方各界。
战舰从序列中被抽离,设施被从原址上迁走。诀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