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变出太多的东西,因此,我们或许可以直接从虚空中衰变出我们所需要的现象和结果,而不再需要经历那一系列繁杂的过程。但是到了这一步,对于我们,对于智慧实体而言,我们仍然局限其中——规律虽然变得少而宽泛,但是我们仍然受其制约。我们可以得到一系列不需要协变就可以得到的孤立结果,但是它们却始终是运作程序之中的一环,我们只能把其中的环节作为我们需要的结果......”
“但是迈入超形而上的领域之后,我们可以得出我们直接需要的结果——我们不再需要借助我们最需要的那一环,我们可以直接让结果倒向我们需要的那个终点。这听起来似乎本身具有矛盾。如果是这样,那么怎么稳定的复制与使用它们?如果不能这样做,那么帝国现在的一切是从哪来的?如果可以这样做,那么仍然遵循科学理念的这一切可否担得上这样的称呼呢?”
“请所有同学记住相对这一词——这一切,这一切都是相对于那最初的领域、最初的起步来说的。绝大部分时候我们都不会用到绝对,这一点需要大家牢记。”
第九层天空被点亮了,不过相对于仍然还算具有实体的第七层与第八层天空,第九层天空似乎只是一团虚无缥缈、无尽延展的光雾。
“这里是最高点,是帝国研究阵线的最前沿。认识的原点出发,它们正在向虚空代表“一切”的属性迫近。”
“叙事——想象一下,在无尽的信息海洋中,有一支笔写下了故事,从这无尽的故事中诞生了一切世界与一切秩序,而我们又从这其中诞生。在经历了长足的发展之后,我们之中的某些个体似乎拥有了这支笔的一部分力量,可以修改这故事之中的一部分,改变故事的结构与进程,使得它的轨迹,它的样貌开始变化,甚至......演变、写就周围的一切,乃至自己?即使是帝国也无法确定这一切。”在那一段仿佛梦呓的演讲结束之后,课堂中的怪异氛围才逐渐消散掉。
“......”
“从叙事的角度出发,目前可以达到的一切都可以看做处于一个结构复杂的泛宏叙事层中。而无尽的虚空深处,秩序亮点有密有稀,整个层中的故事也并不全都彼此相连——它们会有相对的中心与边缘,这也使得在整个层中出现了无以数计的“域”。而整个帝国以及帝国周围的一切,便是“星明帝国”这个叙事域。而在这个泛宏叙事层中,以我们所在的环境为我们自身所处叙事的最高层,我们可以向下构造被称之为“叙事亚层”的结构,即从叙事理念来看低于我们所在的层级,但是从秩序整体来看却处于同一片秩序中的叙事结构。我们可以在这些亚叙事中创造/写下构造、生命与规律。但是由于创作等同于我们的生命与存在所需要的描述和需要注入的信息量等同于直接制造我们自身进而打破叙事创作的层级差距,因此叙事亚层在向下延伸时必然存在着信息量衰减的情况。”
“目前,帝国的叙事力量只能做到同层修改,但是还无法向理论上可能存在的更上层亚层延伸——以此理念创造我们所需要的信息量十分巨大,我们无法确定这支笔原本会在虚空中怎样的高度上。不过值得确定的是……那必然要比我们所在的位置高出许多。”
“这也是目前第九层级唯一确定的实际存在。而其他的部分……更多还只是猜测。曾经我们认为在那片天空中可能存在着超越秩序与规则的、可以自上向下兼并的真理。但是经过更多的研究后,从现在来看,即使是“第九天”的高度恐怕也远远够不到假想的“真理”所在的层级的最低阈值。据此推测,可能是因为前代文明遗留的扰动力在当时还未褪去,进而使得被拼凑的“真理”在当时的虚空中广泛存在并蔓延……”
“被拼凑的真理……如果这种遗愿般的东西能铸进扰动力至高,并且随着扰动力长久且广泛的存在……那究竟需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