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火烧了起来。
火势很快蔓延起来,烘烤得孙权掩面退避,等那些干枯的旧物烧尽,再来好好收拾剩下的焦草。
孙权收拾好镰刀斧头,提着箩筐走出后院门,却发现刘少卿的儿子闫子虚和刘清水的儿子刘子善,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拦住了孙权的去路,直愣愣地看着孙权。
这两个恶少想干什么?莫非刚才藏宝的事情,让他们看见了。
孙权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狱卒势单力薄,那刘子善为人和善倒还好说,要是惹上那长安恶少闫子虚,就得自认倒霉。
闫子虚绰号门扇,身高体阔,生得一身肥膘,站在眼前就是一堵肉墙,一旦倒塌下来砸到人,非死即伤。
那门扇的绰号是李长安给起的,不料此威名一直从新丰镇传到了长安城。
听李乾坤讲,刘少卿儿子之所以跟他娘姓,是因为刘少卿是那闫家的赘婿。
三十六计走为上,孙权见状,夺路就走,却被那闫子虚飞起一脚,踹倒在地。
孙权心想,这下完了,李长安给我的这份苦差,估计要毁了我的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
那闫子虚嘴里叫嚣着,还要飞脚再踹,被旁边的刘子善伸手拦住。
斗鸡眼儿,别想跑,我兄弟二人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刘子善上来伸手扶起孙权问道。
勿怕,勿怕!我兄弟二人只是想请教孙哥一些小事,呵呵!请这边说话。
刘子善指着他们身后后院的廊亭说道,那闫子虚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孙权的脖颈,把体格瘦小的孙权扛到墙角。
二弟你和一个小狱卒客气什么,他要是不说受打便是。
孙权抽出佩刀横在闫子虚眼前大叫道:要杀要砍,来呀!老子在牢里死人见得多了,早活得不耐烦了,来呀!
刘子善见状,上前动手把他们两人拉开,取了孙权的佩刀,插回孙权腰里的刀鞘。
孙哥息怒,我等只是想知道,那李长安和你在去绝命崖的路上遇到了何事?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孙权心想,路上的事情,刘水清都未过问半句,你们两个小毛孩子问我孙权这些,是什么意思。
李长安,刘子善和闫子虚三人年龄一般大小,那刘子善和李长安平常私交甚好,闫子虚每次来新丰镇,三人一旦在一起,总会在镇上的酒肆旗亭里,搞出一些龌龊的事情来,每每让李乾坤颜面失尽。
李长安事发后,孙权无意间听到顶头上司董灼私下聊过,李长安这次犯上作乱,估计是喝醉了一时兴起,自己跳进那刘家二少的茅坑,本监也想不明白,那老鬼南山不倒翁的门徒,怎会干出如此笨拙的窃案。
无论如何,金子的事情,我孙权就是死,也不会透露只言片语。
我等在那断魂谷里遇上狼群,跑都来不及,哪有机会说话,当时要不是本监身手不凡,躲闪及时,早成狼粪了,那还有大活人在这里和你们二位啰嗦。
孙权无奈说道,显然刘家二少不满意他的回答。
不会如此简单吧,按理来说,我家的护院都被狼吃了,那李长安完全可以趁机亡命天涯,为何还会自投罗网,去那绝命崖里受死?
那刘子善问的确实不无道理,其实我孙权也不明白。
孙权闭口不言,闫子虚大声逼问道:快快从实招来,那李长安到底想干什么,不会对你一句话都没说吧!快说!
孙权笑答:本监一个小小当差的,李二少怎会将本监放在心上,与本监掏心掏肺?反倒是你们,平常一起喝酒吃肉狭当垆,臭味相投的多吧!呵呵!
闫子虚听罢,抬起手臂:你敢再胡言乱语,看小爷我不一掌扇死你!
刘子善急忙拦住闫子虚:罢了,罢了,那李长安一向很少畅所欲言,岂会对孙哥说实话!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