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不少学生的忙,正兴奋着呢,一听这话,立马就说话了,晚上把三公街的标志都给拆下来,统统烧了。
郑礼信制止了他,说这种做法治标不治本。
下午的时候,没等郑礼信打听,二狗他们就把好消息传来了,大量的学生用上了臻味居支援的条幅,很多市民自然看到了,对臻味居大加赞赏。
消息还没说完,门口迎宾的张不凡就发出了开心的叫声:“九子,来人了,来人了。”
说话间,他翘着脚后跟,看着这一拨人后面。
为首的是皮草行的老板老沈,后面还有染坊的酱油厂的……
张不凡随口问了几句,人家没明说,就说来吃饭就餐,不一会功夫,所有坐席都坐满了人,言谈举止就看出来了,这些都是城里有良知的商户,都听说了郑礼信支持爱国游行的事,他们和郑礼信一样,碍于生意不能上街,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情感。
连善心驿站都搭上了桌子,几百人聚在这里,小声谈论着今天的爱国大游行。
矬子急匆匆而来,掩饰不住一脸的开心,他接过张不凡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个精光,也没在乎太多,嘿嘿笑着说:“学生们就是懂事,警察清场的时候,他们撕掉了白纸,转过来就变成亨通大酒店了……”
因为警察怀疑谢文亨的亨通大酒店暗中支援爱国游行,足足几十号人,全副武装冲进了亨通。
这回谢文亨没跳大墙跑路,尤里科夫就在他家饮酒呢。
不过,俩人也解释了好一会,尤里科夫明面是法西党的身份,不能一下子搬出黑衫帮的靠山来。
从此之后,爱国为民的臻味居着实火了一阵子,每逢这种人来捧场,郑礼信直接赠送振国吉利球,吃着吉利球,谈论着时事,盼着国难快过去,成了当时的一种现象。
这天晚上,老夫子诸葛良佐趁着浓浓夜色消失在胡同里,有马车路过时招手就上去了。
在老都一处一个包房里,他见到了老朋友孟忠民和谢文亨,三个人一见面,全然一副商量大事的样子。
他掏出一沓子纸,放在了桌子上:“君悦来布行的,刘大锤去买的,一共花了几百块钱,有收据为证,郑礼信授意的,第一层纸是臻味居,学生娃一撕下来,就变成亨通了,老谢,他这是趁机置你于死地……”
曾经在哈尔滨政商两界叱咤风云的谢文亨,不知道诅咒多少回了,自从遇上郑礼信,俩人打交道,十有八九吃大亏。
眼看着日本人俄国人只手遮天,权倾一时,他最近心思都在郑礼信身上,如果不彻底干掉姓郑的,以后日子就没法过。
“一个臻味居,再就是憨货刘大锤,就算他们有那些穷鬼叫花子,也挡不住警察大兵几梭子,不行就这么干了,叫尤里科夫去,事后直接按个乱党罪名。”谢文亨脸皮涨的通红,气咻咻地发狠说。
孟忠民整天除了经营酒楼,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怎么把郑礼信干掉。
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一个男人最大的仇恨。
他暗中爱着高高在上的邓美菱,对她朝思暮想,哪怕少奶奶多看他一眼,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当下叫谢文亨收起了布行的收据,就想同意这个办法,不过转念一想,转身走向了电话。
接通了邓美菱的电话,原本准备好了一肚子话,也只是说了几句,还结结巴巴的。
邓美菱在电话里训斥他和这些盟友没脑子,这事得从长计议,打蛇打七寸,要是一把打不死郑礼信,他要是反扑过来的话,就说不准谁输了。
电话里,她冷冷地提醒孟忠民,郑礼信绰号郑小九,当初来哈尔滨的路上就差点叫尤里科夫弄死,后来连鸡冠山的土匪都没把他咋样了。
放下了电话,她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忠民是个实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