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想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可就不想想,大头,不,姓郑的能猜不出是我来了嘛,也防备着呢。”
叫老板责怪了一顿,孟忠民丝毫没气馁,把她的话变着说法说了一遍。
过了一会,谢文亨说了疑问:“你上头看样是想攒罪证啊,抓了他,就得是死罪,要是判上几年,使上了钱,都他娘的容易出来了,大牢那伪军看着,都明码标价了,只要不是革命党,给钱就放人,有时候放了人还亲自送到家里。”
老夫子面不改色地听着,心里闪过了郑礼信勾结安义山,还有鸡冠山土匪的事,克制心里的想法,不由地暗道:“邓家小姐,这还在念旧呢,她不下狠心,老夫不能趟浑水……”
这老家伙心里明白着呢,自己才“入伙”,千万不能着急了,否则容易吃了大亏。他猜想,孟忠民和谢文亨可能在试探自己呢,把自己当成了郑礼信的卧底。
又过了几个月,郑礼信也没工夫在房间里练字了,整天忙得不可开交,都要忘了革命条幅的事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