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有卖糖稀的(一种液体糖浆),您等等,我先买上一瓶,青措妹妹可喜欢这玩意了。”万清漪仔细看了看摊位上玻璃瓶子里面的棕色液体,扭头说道。
“嗯……3块钱?也不算贵,老板,来上一瓶!”杨妈二话不说,抢先一步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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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家的手艺不错!老板,来十张剪纸贴花,再来两幅对联……妈,我手上有东西,贴花和对联的款式就劳烦您选了。”万清漪抢先一步递了张50元大钞过去,然后笑嘻嘻地对着杨妈说道,同为女人,她很清楚应该在什么地方让步。
“你这孩子,掏钱怎么掏的这么利落!”杨妈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喜滋滋地在摊位上挑选起花色样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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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耳套看着怪有意思的,织工也不错……妈,您试试?”万清漪左手掏钱,右手选了个绣着云纹的暗红色耳套,不由分说戴到了杨妈已经有些发红的耳朵上。
感受到耳朵上瞬间带来的暖意,杨妈嘴角忍不住咧了咧,然后却很有些傲娇地说道:“这颜色太艳了,老板,有没有藏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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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竟然有卖鱼的诶,这鬼天气竟然没有被冻死,竟然还有正宗的黄河鲤鱼?妈……这块我不太懂,咱选一条,我来逮!”万清漪撸了撸袖子,操起了摊老板面前的网兜,完全无视了摊位上浓浓的鱼腥味,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看着这闺女一点也没有大小姐的矫情,杨妈心里暗自点了点头,对这个儿媳妇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蹲下身子仔细辨别起来:“选黄河鲤鱼一看鳞,二看头,再看形……闺女你记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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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天怪冷的,要不咱们喝碗豆花?……你请我!”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万清漪呵了呵手,然后很有些撒娇意味地说道。
“好~好~好~!三毛钱一碗的豆腐脑你妈我还是请得起的!”脸上笑开了花的杨妈似乎很吃这一套,她那个臭儿子可从来不会向她撒娇,这二十多年来平白少了无数乐趣。
“说起来还不都是怪你自己,摊老板不肯帮忙杀鱼就算了嘛,你至于自己亲自操刀上阵,还沾了一手的水?”摸了摸耳套里面有些发热发痒的耳朵,杨妈有些心疼地看着万清漪被冻的红彤彤的手指头,没好气地埋怨道。
万清漪接过摊老板端过来的豆腐脑,先是捧着暖了暖手,这才笑嘻嘻地说道:“没法子啊,这鬼天气冷的要死,不现杀的话,估计还没到家呢,这鱼就变成了冻鱼棍——如果冻的太厉害,等再化开的话,难说腥筋就抽不出来了。”
杨妈点了点头,鲤鱼不比其它鱼,哪怕是大名鼎鼎的黄河鲤鱼,要是不把腥筋抽出来的话,照样没法子入口——这是北方人都知道的事情,算不得稀奇。
不过她好奇的是,明明自己这个儿媳妇一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但是刚才借着摊老板的刀杀起鱼来,动作虽然称不上娴熟,却也绝对算得上有模有样。
“清漪,你以前经常进厨房做饭?”耐不住好奇,杨妈开口问道。
万清漪一边抹开豆腐脑上面的卤子,一边撇嘴说道:“在认识杨铸以前,我进厨房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认识杨铸之后嘛……”
“妈,您是不知道,杨铸在这方面笨死了,如果我和青措不帮他做饭,他绝对会饿晕在屋子里!”
看着万清漪皱着小鼻子,一边嫌弃,一边又满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杨妈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自家的儿子了……这么好的姑娘,杨铸那个臭小子是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人家心甘情愿地做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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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了年货街,一老一小大包小包地把切诺基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的后;杨妈却忽然提议去逛一逛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