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一副我很懂男人的表情,“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有时候就是不一样。”
程四娘神色变了变,不过只是一瞬,很快恢复戏精本色,死咬主题:
“不会的,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他要看上哪个女子我都大大方方给他抬进门,他又不傻怎会去偷人。”
白拂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这就是你不懂男人了,家花哪有野花香?”
程四娘这次怒了。
“不就是野花比家花骚一些,那点伎俩谁不会?!再说,我夫君才不是你这般肤浅之人!”
说完不管不顾又哭了起来,还边哭边骂云旗嫉妒她陷害她污蔑她,老女人都容易有这种变态心理之类的话。
白拂离开时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若说她来之前还在怀疑程四娘在说谎在演戏,这一番沟通下来,她更倾向于怀疑这个女人脑子出了毛病。
她买通守卫潜入云旗的关押室,将今日程四娘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然后云旗也是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程四娘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地说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白拂呵了一声。
“宋府现在难不成还有两个鼻青脸肿的女人?”
云旗不说话了。
半晌她喃喃道:
“但程四娘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聪明漂亮又大方,喜欢帮助人,看到受伤的猫啊狗的都会送吃送喝...”
白拂毫不留情地打击云旗:
“要么是她演技太好,要么是你太傻,没有其它原因了。”
白拂让云旗仔仔细细将昨日程四娘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两遍。
果然没有关于那个姨娘的任何信息,而且从云旗的描述中得知,程四娘昨晚还有一丝和离的决心,准备早上就去跟那臭男人摊牌。
不过白拂怀疑这是在云旗一个劲儿地将别人夫君往死里骂后,程四娘产生的间歇性不坚定动摇,不足为据。
“不对”
白拂细细品了云旗的话后说道,“你第一次说的时候,明明说的是她同意夫君娶表妹为平妻,第二次却说她不打算让夫君娶表妹为平妻。”
云旗歪了歪脑袋。
“我有这样说吗?”
白拂:“......”
云旗很马大哈地摆摆手,“哎呀,她哭得死去活来,说话翻来复去的,我也被她搞晕啦。”
白拂的牙槽在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到底哪个是真相?”她翻着白眼问道。
云旗:“应该是不希望的吧,哪有人真心甘情愿给自家夫君娶媳妇儿的,程四娘也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的,心里能乐意才怪。”
之前云旗提过程四娘的事,白拂没往心里去,只好再问一遍:
“谁逼她了?怎么逼的?”
云旗:“宋玉泉成婚两年,一直没有子嗣,两个姨娘也没有孩子,偏偏表妹有了,宋家上下都高兴得跟捡到金子似的,程四娘哪里敢说个不字。”
白拂摸了摸下巴:
“家里的女人都没孩子,说明这宋玉泉很可能自己有问题,表妹怀孕他怎么知道孩子是他的?”
云旗一愣。
显然她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古代不孕不育都怪女人,有几个人敢将不行的罪名安到男人身上?
别说按个罪名,就是想也很少往那个方面想。
“可程四娘说她夫君很厉害的,一晚上好几次呢。”她说道。
白拂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看着云旗:
“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程四娘跟你说这个?”
云旗顿时红了脸。
“哎呀,人家明年也是要嫁人的,总要有个人教这些...”
云旗的小将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