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对这宗族少年无语,他立刻指挥全军列阵以待,准备就在此地消灭张飞的追军。
半个时辰后,张飞的追军已到数百米之外,只见张郃之兵旌旗招展拦住去路。
张飞手下裨将进言说:“将军,这好像是军师设伏之地,那张郃竟然选择此处与您决战...”
“庞士元果然有点本事,俺回头要找他多喝几杯。”张飞自言自语,然后策马迎了上去。
行至百米开外时,张飞勒住马缰,持矛指着对方大喝:“张郃匹夫在何在?赶快出阵受死。”
双方主将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在斥候的情报中得知名字,此时两军正常也是第一次见。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夏侯杰扭头问张郃:“张将军不是说阵前斗将乃莽夫,难道此莽夫就是敌方主将张飞?”
张郃微微摇头,“不知道,应该就是吧...”
夏侯杰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拿着一柄丈八蛇矛,他皱眉催马往前走了两步,大喊:“汝乃何人?”
夏侯杰走到阵前,张飞误以为他是张郃,心说河北名将竟是如此小儿?他兴奋喝道:“吾乃燕人张翼德也,张郃小儿敢出阵一战否?”
张飞怒目圆睁,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夏侯杰突然感受到一阵寒意,坐下马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张郃走了上来,让夏侯杰心中安定不少,张郃冷笑道:“张飞匹夫,汝死期将至,还敢在此口出狂言,全军出击。”
张郃大手一挥,身后兵马如蝗虫般涌出去。
“胆小废物,儿郎们,迎敌。”
双方将士随即冲阵厮杀,兵器相交的声音响彻天地。
由于地形限制,张郃的部队不能全部展开,他用令旗指挥身后部队,由方形阵转为雁行阵,试图让出空间对张飞进行合围,另一方面秘密遣骑兵绕后。
藏匿的骑兵得到令旗号令,开始向张飞的后方集结。
张飞在前方奋勇杀敌,根本没有注意绕后的骑兵。
在那些骑兵还没发起攻势的时候,灌木林隐藏的刘邕、卓膺、张存、张南,四队兵马一起杀出,因为距离太近加上兵力更多,张郃的骑兵瞬间失去了冲击的优势。
这组伏兵是庞统亲自指挥,他本打算待张飞追兵到时,再将张郃引过来围歼,结果这只骑兵误入牢笼。
张郃远远看见后方烟尘四起,还以为骑兵正在冲阵,结果不久过后就看见四散的马匹,他用来绕后的骑兵被人伏击。
“这什么情况?”夏侯杰看得吃惊。
“我们中计了,张飞在这里设有伏兵,速速转道向东,找桥梁渡河...”张郃大声提醒。
“哦...听将军安排。”夏侯杰抢先奔离。
张郃偷偷向东边撤退,张飞集合几路伏兵掩杀,不但击溃了对方的主力,还缴获了三百匹战马。
张飞让刘邕清理战场,并收缴物资与俘虏,自己率部继续向东追击逃窜的张郃。
张郃麾下的步卒在刚才一战非死就降,能够逃出升天的十不存一,跑得最快的只剩二百精骑。
撤退的时候张郃派出多路斥候,一路绕行刚才渡河的小石桥,若是霍峻的守军撤走,他们从原路返回襄阳最稳妥,其余的都是顺夷水向下游去找桥。
最后逃到夷水南岸时,收到消息霍峻仍然在桥边驻防,从原路返回的计划破灭,张郃只得继续向东行进。
逃出二十里后,路过夷水迂回的弯道,由于弯道的两岸距离比较窄,河水非常湍急,没有渡河桥梁。
走过弯道后,河水就变得舒缓,河面十分宽敞。
就在这个时候,东进寻桥的斥候归来。
斥候:“将军...东边也有伏兵...”
张郃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