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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体。
面大衣和鲜艳上衣的人群消失了,刺眼的灯光媳灭了,10年来积攒的灰尘又出现在墙上。
车站漆黑一片,空旷没有生气——和荷马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荷马从不相信关于林地站的那些传说,命运这一次却让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质疑的。
有些人称林地站是命运之站,并像神一样供它,有一些人相信在生命转折时期须要来这里拜谒,这样就可以预知未来。
还有一些人……但所有的正常人都知道,这个车站从地下散发出一种有毒气体,它会让人产生幻觉。
让这些怀疑论者都见鬼去吧!
那他看见的幻影有什么意味呢?
荷马觉得自己离答案只有一步之遥,但思维马上又混乱了。
前面的猎人又站起来了,任凭手里的黑锋刀乱舞着。
代价无疑将会是高昂的……
如果荷马想知道亨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他究竟是在和谁打斗,如果决斗失败,除了死亡,最终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你在想什么?”
猎人突然问,这让荷马有些发懵。
以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猎人一般不会跟他说话,传递命令时,一般都是圧着嗓子,用尽可能简练的方式说话。
话说回来,怎么能期待和没有心的人推心置腹地交谈?
“没,没什么。”荷马结结巴巴地说。
“你在想什么事儿,我听见了!”猎人说,“关于我,你害怕?”
“目前还没有。”荷马回答他。
“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你……总让我想起某个人。”
“谁?”沉默了一会儿后,荷马小心地问。
&n 我忘记了我身上到底有哪些特点,而你总能让我回忆起我的这些特点。”他的话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眼凝望着前方的黑暗处。
“那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带我出来的?”荷马又失望又困惑,其实在心里,他在期待着什么……
“对我来说记住这一点很重要,非常重要。”亨特回答,“对其他人也很重要,这样我才能……否则可能,一切就像发生过的那样。”
“你记性怎么了?”荷马好像进了雷区一般提心吊胆地问,“你经历过什么?”
“我记性很好!”亨特突然回答,“就是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害怕全忘了。你还要帮我回忆自己,行吗?”
“行!”荷马对他点点头,虽然猎人根本就没看他。
“过往的每一瞬都弥足珍贵。”亨特艰难地说,“我是指做的所有事——保护地铁,保护人。任务很清楚,消灭每一个威胁。这很有意义,真的!”
“可现在……”
“现在?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我希望一切和从前一样。”
“我不是土匪,不是杀人凶手。我这么做是为了人们。”
“塞瓦斯多波尔站的人欢迎我,不但只仅仅是因为那里需要我,更重要的则是那里有我的家。”
“我要拯救车站,帮助他们,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认为,如果我做到了——我清除了所有威胁一一那将是真正伟大而有意义的事业。”
“也许那时就会回想起来了,应该会的。”
“所以我要快点,否则,病毒传播得越来越快。”
“剩下的这一天我一定要快点,快点赶到波利斯把人聚起来,然后再回来。”
“这一路上你要不断地提醒我,让我想起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听到没有?”
“你要明白,我没有带上阿尔科恩行动,不仅仅因为他有其他的任务,更多的是他还小,很多的东西不是他现在他这个年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