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乍仑蓬对于黑法的痴迷已经到了近乎疯癫的程度,如阿咪这种被自己的丈夫残忍杀害并且分尸肢解,怨气极大的女尸对他而言可谓是如获至宝,别说对方愿意以极低的价格售卖,即便是卖贵一点儿,阿赞乍仑蓬也是不可能拒绝的了的。
故事听到这儿,阿平的面色十分难看,拿着电话的那只手骨节都有些泛白了。
他告诉阿赞乍仑蓬,阿咪是我们非常要好的朋友,并且也将我们的计划全数告知了阿赞乍仑蓬,希望他能够协助我们。
听到阿平的话,疯子阿赞略一沉吟,随即便表示自己可以无偿替我们做这件事,不过嘛......他有一个附加条件。
那就是事后我们不能将阿咪的遗体带走,因为他要将阿咪的遗体做成一个血肉瓮,由他亲自供养阿咪的主灵。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面露难色。
说实话,这可不是我们几个能够拍板儿做决定的事情。
阿咪的父母还暂未收到她的死讯,两位老人若是听说了自己女儿的遭遇,不知该多么难过。
挂断电话,阿平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道:「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哦,呐,你们看吼,她的遗体都已经不完整了,就算是安葬也没有全尸。阿赞乍仑蓬你们也知道啦,疯子来的,我们要是不同意,他也不可能把阿咪的遗体还给我们啊。你们想嘛,这种死法,比那些交通意外横死的惨多了,怨气有多大那想也知道啦,阿赞乍仑蓬看到这样的遗体眼睛都发光了啦!」
嘴唇被我咬破了一个小口子,也不知道是阿平的话,还是溢出的血腥味儿,让我不自觉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内心深处,我已经认同了阿平的话。的确,想让阿赞乍仑蓬把阿咪的遗体完完整整的退还回来无异于是白日做梦,所有黑衣阿赞都多少有些走火入魔,阿赞乍仑蓬更甚。
我扫了一眼大伟,看到他朝我沉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心忽然就像是一块儿注了铅的石头,一点点地沉入了深渊。
「我能再见见她吗?如果能知道她自己的想法也好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看向阿赞li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然而没想到,听完大伟的翻译,阿赞li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她对此无能为力。
「阿咪的阴灵在阿赞乍仑蓬那里,他用阴法设了结界,阿赞li进不去。」
大伟将阿赞li话原封不动地翻给了我。
我抿着嘴,一声不吭,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的腥味儿。
他们说的都没错,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发生这种事在场的所有人心情都不美丽,而我更不该在这种时候矫情。
可我就是难以接受,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几天前还在鲜活地与我谈笑风生,一转眼竟就变成了一堆碎肉,这让我如何接受?
大伟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带你去找阿赞乍仑蓬,就跟他说你想和阿咪告个别,但是我要提醒你啊,阿咪的遗体死相不会好看的,你要去的话,最好也是等到阿赞乍仑蓬处理好之后再去。」
也不知道是他这话里的哪个字触到了我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我忽然悲从中来,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靠在大伟的肩头抽泣,谁知越哭越收不住,最后竟成了嚎啕大哭。
我们最终还是答应了阿赞乍仑蓬提出的条件,让他将阿咪的遗体制作成血肉瓮。
他也郑重地向我们承诺,会在血肉瓮制成的第一时间让阿咪去找那对儿狗男女报仇。
据说这个血肉瓮做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整个制作的过程十分漫长,起码
需要三个月,或许还要更长时间。
不光如此,期间还需要与其他阿赞共同加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