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光了,昨天我去打野味,那兔子都是往我怀里撞的。”
鸿正威作势要揍沈虞生,沈虞生挑了挑眉,指了指他的屁股,鸿正威便想起了那天在武堂被支配的噩梦,当即很俊杰的进到木屋中喝水去了。
小石村的村民也陆陆续续回到村中,还真是男女老少,村一起出动去挖路去了,候云叹道:“看来这小石村还真是深受匪患所扰啊。”否则又怎会村出去做挖路的苦事。
沈虞生则想的更多一些,本来每年暴雨之后,各地官员都应该派出小吏沿各交通要道检查,遇到山崩之事尽早排除人员处理,可因为匈奴破关,皇帝迁都一事,南皇宫在各地的威势远不如前,江湖客以武犯禁,官员不务实事的状况层出不穷,民生哀道,想来为求生计,各地落草为寇之人不在少数,听闻白翦已攻至龙渊,也不知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咸吃萝卜淡操心。”沈虞生笑骂自己一句。
楹娘已经醒来,没有大碍,沈虞生也心安了,几人围坐在桌子旁,伯善端上些许小菜和一碟肉,肉很少,还有点不新鲜,沈虞生一行人也并未介意,本就是白吃白住人家的,还挑三拣四成何体统。
“伯大哥,是不是少了一副碗筷啊?”明明有六个人,只有五副碗筷,沈虞生想来是因为突然多了四人吃饭,伯善不太习惯。
伯善呆了一下,然后一拍脑袋说道:“忘了,忘了拿我自己的了。”屋中众人哈哈大笑,伯善看着脾气不好,但其实对楹娘极有耐心,就算手脚略有些笨拙,还是坚持给楹娘喂饭,只是楹娘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只是随便吃了两口就回内屋去了。
剩下几人快速吃完,梁钰珏和沈虞生帮着手收拾一下,就各自回屋,不在这妨碍人夫妻二人。
小石村已经一片黑暗,难见灯光,要不是刚才看到乡里们回村,沈虞生还感觉不到村中有人,不过搬石运土确实是苦活,村里人大概都累得倒头就睡了,只是面临匪患,真不需要派点人在村口守夜吗?
沈虞生决定明天去挖路的地方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帮把手也是,早点挖通,他们也能早点出发,小石村也能快点去县衙寻求官兵帮助。
三伏天已过,现在已经一日比一日冷的光景,微风习习,让本就有些恶寒的沈虞生更觉凉意,赶忙走进屋子,偏房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床补丁棉被,但棉被虽旧却十分干净,可以闻见皂角香味,比风餐露宿好很多,沈虞生也不是不知足,脱了外杉准备修炼会就睡觉。
“砰,砰”清脆的两声敲门声,十分短促。
沈虞生握住逆鳞打开房门,一个黑影立马钻了进来,他看向黑影,是抱着一床棉被的梁钰珏,梁钰珏脸埋在棉被上,小声道:“这小石村太黑了,我害怕。”
梁钰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完不惧这些,可是今晚她心悸得很,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抱着被子来找沈虞生了,可是进房那一刻她就后悔了,虽然她没有非分之想,但还是怕吓着沈虞生。
“那珏姐姐你上床睡吧,我就在屋子打坐护着你就是了,放心吧。”沈虞生说完走到离床不远的干净地方,坐下开始修行结发受长生。梁钰珏睡到床上,现在她充满安感,可依旧没有睡意,沈虞生太过正人君子,让她有些失望,难道她不够好看吗?
心里唾弃着自己这样的想法,可一看着心无旁骛的沈虞生,梁钰珏怅然若失。“阿生,你能过来床边坐会不?我还是怕。”梁钰珏用被子挡住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又不是沈虞生,扯谎如家常便饭,刚才那句话已经耗费了她二十年来积攒的勇气。
沈虞生揶揄道:“怎的你比我还像个小孩子,用阿生哥哥给你唱摇篮曲吗?”
梁钰珏脸一下变得如熟透的苹果,转身对着墙壁,使劲哼哼了几声,沈虞生哑然,梁钰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