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安邦的……”
后年的话,白非墨没有听清楚。事实上白非墨听到他问她的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了,果然不出意外,一个太医又站起来,向皇帝跑去,一边大喊道,“皇上又犯病了,快……快……”于是一群人手忙脚乱扶着皇帝进殿。
不一会儿,秦王出来叫太医院的人,说皇上身体不舒服。白非墨知道这庆功宴是办不成了。
狠狠地瞪了白非墨一眼,祝之秦又进去了。然而白非墨心情却轻松了不少,祝之秦想捆绑他,没门。
手腕确实快速被拉住了,白非墨下意识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昭阳面前。
昭阳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想来是他的影卫。
“凭什么,皇宫里明明不准带影卫进来的。”为什么昭阳就能例外!
“你刚才那样说是故意的吗?”
白非墨摸了摸被握痛的手腕,没好气地说,“什么?”
“你的提议,立我为太子的提议,你也真敢想。”白非墨看见他嘴角一抽,脸上已是满满的愤慨,“你就这么想找我的麻烦?”
“找你的麻烦?你能有什么麻烦?”白非墨看向昭阳,摇摇头,一脸理直气壮,“没有啊,我就是不想亲口说出立祝之秦为太子的提议啊……下次他要是再想威胁我啊,最好还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比较划算啦!”
“装俏卖乖。”他忍不住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她一定不是怕威胁,反而是挑拨离间更呢能说得通。
祝之秦本来就对他不满,朝政这边他压着一头,今天立太子还要被羞辱,满朝的皇子,立他一个外人,这歪主意她也想的出来。
“你自己小心点,万一被秦王抓到,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难怪他感觉她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怎么有点怪怪的,原来是要立太子,不用说,这也一定是秦王撺掇的。
“你少来?”这难道是关心她?她不屑地冷哼,“若是今天皇上没发病就好了……我还想看看这结果呢……”
“怎么?立我?还是立你?”昭阳想起她那时候理直气壮的样子,夸他的时候一本正经,心下不仅柔软,却还是忍不住调侃,“你想得真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也未必不可能啊……”
昭阳只当她开玩笑。然而白非墨又看向了勤政殿,忽然了然一笑,“这病来得真及时……”
昭阳倒是立马会意,“刚才那种情况,这病是一定的了,无论是谁,都不想看到坏消息。即使没病,也有人站出来,哪怕不是痴狂病又犯了,醉酒这借口也不错……”
白非墨深深地看着昭阳,一瞬间感慨颇多。
刚才那场景,看起来就很不靠谱,哪怕皇帝不说,只要听到不好的答案,这些个大臣也会心照不宣地,把皇帝的话当做醉后胡言。皇帝的发病也不过是一个契机,恰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而已。
其实他们真不必,因为皇帝这边显然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就“发病”。
昭阳微微颔首,笑着,算是表示同意,“然而总归是要来的,你这招棋很高。”他说着,任由着影卫推着轮椅走了。
留下白非墨一个人在原地思考。
白非墨没有走,果然等到秦王来。
看见白非墨还在,显然是在等她,也有点惊讶。讶异她居然敢说话不算数,居然还敢在这里等他?她是当真不怕死吗?
“你倒是识相。”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缘由,不是来祈求他的饶恕还能是什么?
白非墨本来想提醒祝之秦,昭阳这人太聪明,一点就透。奈何这厮还有点自以为是,第一句话就是冷嘲热讽。
“你什么都不懂。无论如何,太子之位你是必拿不可了……相信这几天旨意就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