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就废了啊……”
他边说着,边暗自撇了一眼三徒弟徐鹏举。
想不到吧!
跟为师斗?
你行吗你……
想想你号称京城第一祸害的大师兄张灏,在为师这都成了乖宝宝,你丫居然敢偷为师的白菜。
一是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不让你知道谁才是爸爸,为师就跟你姓!
这边,徐公辅听完杜慎的话,本来已经平复的内心,立马又波涛汹涌了起来。
就连脸色,都变得由晴转阴。
“这逆子当真如此?”
徐公辅吹胡子瞪眼,看着徐鹏举的目光都变得极为恶劣,气的猛地弯腰,又将那刚刚丢下的鞭子捡了起来。
杜慎先生肯定不会骗自己,逆子肯定是没好好上课,不然怎会劳烦其亲自上门家访。
“逆子!”
“逆子啊……”
徐鹏举傻眼了。
师尊你不厚道啊!
“爹,爹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什么解释?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徐公辅气冲胸中过,恶向胆边生,只用一只手就把徐鹏举按住,硬生生的拖进了府中。
见此,杜慎紧跟着迈步,也一并走了进去。
“关门,把这逆子给我吊起来。”
“爹,爹你别这样,孩儿怕……”
“怕?呵呵,你可是爹的亲儿子啊,怕什么。”
“爹我真的能解释!”
“爹不听!”
说话间,徐鹏举就被吊在了一颗歪脖子树上,徐公辅甩起鞭子便啪啪的抽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看的杜慎都有些于心不忍了,连忙叫停。
偷东西确实该打!
自己的徒弟学什么不好,非学偷,哪怕是为师的四大绝技学了其中一样也成啊!
总好过偷吧!
往小了说,这叫不尊师重道,往大了说,差点就坑了杜慎一把。
要知道。
他当时可是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白菜都是当今圣上、弘治皇帝找人偷的。
万一那头他见了弘治皇帝,顺嘴说起了这件事,那不就成了污蔑陛下,重罚绝比少不了啊……
还是老祖宗说的好,平时多挨打,遇事少流泪。
趁着年轻多挨点毒打,长大以后肯定能成器。
……
半晌后。
杜慎带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徐鹏举离开了魏国府,他来此便是为了家访,却不曾想撞破了徐鹏举的小秘密。
因此,和徐公辅寒暄了片刻,便提出告辞。
“鹏举啊,疼吧?”
望着自家师尊的背影,徐鹏举龇牙咧嘴的摸了摸屁股。
“疼的要死。”
“哦?真的吗?”
杜慎冷笑,扭头看了过去:“可为师觉得,你似乎不疼呢?”
徐鹏举赶紧赔笑:“师尊说的是,一点都不疼,不仅不疼,还很舒服呢。”
这话倒也不算是假。
毕竟常年累月被自家老爹毒打,身上要害部位早就起了一层厚厚老茧,抽起来也就疼那么一会儿,这会儿早就没事了。
杜慎呵呵一笑,凑向徐鹏举,拍着他的肩膀道:“为师最喜欢诚实的学生,你告诉为师,究竟偷了多少白菜?”
徐鹏举睁大眼睛,吞下唾沫:“徒儿说就一颗,您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