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以为诚王兄所言极好。”
荣王!
项成桓,年岁又年轻了一些,形容俊美许多,少了一些诚王的英武、魁硕气息。
出列一言,也是一应。
“康儿!”
“你听了这般久,可有所想?”
德正帝看向自己的胖儿子。
接下来就要领差事了,同样,国政要事也要一一入眼的,也要提出自己的不同看法和观点的。
“……”
“父皇,儿臣……儿臣……,儿臣无法。”
“儿臣愿将恒王府名下的所有所得献出,落入灾情之地,希望有一份力。”
小胖子心中一突。
正狐疑父皇会不会点自己之名的时候,现在就轮到了,跑都跑不掉。
法子?
太子都没想出来,自己……还是算了。
至于诚王兄他们,他们观政多年,自己想不出来也正常。
灾情!
银子!
国库缺银子,还剩下不到三百万两,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三百万两银子自然很多很多。
可是对于大楚而言,三百万两太少太少。
甚至于几乎做不成什么事情。
“哼,这么蠢的法子,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数万两银子顶什么用。”
“银子!”
“桓儿,朕有闻……又有人从户部借银子?”
“还借了不少?”
“是谁?”
德正帝不耐的对着胖儿子摆摆手,知道自己笨,就少说些,献出恒王府一年所得?
能有什么用?
“这……,是治国公!”
“他从户部借了三千两银子。”
荣王项成桓略有迟疑,连忙道。
“他一共借了多少?”
德正帝眉目紧皱。
“这……,父皇,他一二十年来,一共零零散散借的银子加起来有数万两。”
“应该在七万两以上!”
荣王忐忑应道。
“七万两以上!”
“户部谁借的最多?”
本就锁眉不悦的德正帝,眉宇更是成川。
“是甄有道!”
“借了超过六十万两银子!”
荣王头颅压的很低很低。
“哼!”
“六十万两!”
“六十万两!”
“你领了户部的差事,就是这样做事的?”
“治国公!”
“他所借的银子,三日之内,必须还清,否则重罪论处。”
“国家危急,国库空虚,他还有脸借银子。”
“还有其它从户部借钱的官员,一个月内,……必须归还所借的银子,若是做不到……,桓儿,你户部的差事就不用做了。”
“衡山,灾情、兵事、银子的事情,你说说该怎么办?”
借钱!
一个个就知道从户部借钱!
国朝给的俸禄很少?
不够吃的?
不够穿的?
还要借钱?
七万两银子?
六十万两银子?
还真有胆子借钱!
既然借了,那么,就要全部还出来。
寻常时候,许多事情都隐藏起来了,现在,需要银子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出来了。
德正帝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绪,勒令下达,视线落在内阁首席军机大臣身上。
“陛下!”
“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