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地方坐。”张延龄说了一句,就扔下郑直跑了。郑直四下看看,也没看到孙汉,干脆搬起一张方凳,就近坐到了门口一桌。
桌旁正在听戏的众人瞅瞅他,都没有开口。
郑直也不认生,拿起一双干净筷子,一边听一边大口吃了起来。他以前跟着陈守瑄穿街走巷的做法事,这种场面见多了。
“方大家的唱功至今无人能及啊。”待一折唱完,旁边有人一边叫好,一边赞叹一句。
郑直忍不住点头。没错,尽管距离很远,可是郑直依旧一眼认出台上的是教坊司的那位方部头和她的外甥女兼徒弟。几个月不见,这两位更加飘逸了。
“这位公子也是同好?”这时斜对面一位中年人开口询问。
郑直不得不放下筷子回话“不敢称精,粗通而已。这两位大家,唱腔优美,韵味无穷,感人肺腑。”
“果然是行家。”这时郑直身旁也有人插话。
慢慢的在座诸人都加入进来,继而由又扩散到争论杂剧和南曲孰优孰劣。
“出大事了。”几人正一边听戏一边论战,有人搬了把椅子凑了过来,许是瞅着郑直年少,直接挤开他,坐了下来“《闰中秋月》帖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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