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独有的馨香萦绕在他的身侧:“还在因为刚才不高兴吗?”
秦越川侧头看她,一手揽过她的纤腰,一手玩弄她的嫩白五指。他的气量素来也并非那么狭小,只是因着事关徐弦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日竟然同孩童一般与祁墨白斗嘴。
最重要的是,祁墨白的那句“事无绝对”着实让他心头百般不爽。
“明日我就去钦天司挑选良辰吉日,寿宴公布之后,即刻三书六礼——”
“秦越川,不需如此的,我不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徐弦月只当他是因为祁墨白的话受了刺激。
“我急。”
秦越川眼底幽深,浩瀚似海,浓烈炽热的情意灼得徐弦月双颊不自觉滚烫。
“我从拿到圣旨那一刻,便恨不得即刻将月月据为己有。
可是我知晓婚嫁于女子来说乃是一生重事,只能按耐着性子,一步一步等到今日。
我既想向所有人郑重宣布要迎娶月月做我的娘子,又无法忍耐繁琐礼节的漫长折磨。
我只叹恨,世上为何没有两全的法子。”
蹉跎过一世的他,只觉当下的每时每刻都是分外来之不易。
徐弦月眉眼微弯,探起身来,无声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的吻仿佛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让秦越川有些不安的心慢慢稳定下来,他闭上眼睛,淡笑着承受她的吻。
“我只说不需如此,又不是不同意,若是如此能令你心安些,皆随你愿。”
她的眼底亮如星子,温和的话语虽是抚平他的焦躁与不安,却仍是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嗯。”
第一时间将聿津书院的订单谈成之事告知了王掌柜,王掌柜的水泡眼眶子又兜不住了,面上的泪水越擦越多,嘴却咧得大大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东家一定行的!”
“你将这个消息告知所有其余掌柜,若是手中有余货全部汇集起来,相互调节分配,其余由皆由印制局秘密加快刊印。”
她想了想,提了一个建议:“此番订单数量太过庞大,若是将来被秋露书局发现,定要有一个靶子的话,你便引到阳春书局上来,只放出消息,就说我们要与它鱼死网破,倾尽身家最后与他一博。暂为其他书局做个掩护。”
“东家!!”王掌柜想劝她莫要如此。
“你不必担心,设身处地,若是我,定要在对方即将刊印完毕之际给予重重一击,直接令我钱货两失,身家落败,所以若我猜的不错,所有书籍未刊印完毕之前,都是相对的安全的。
这是最坏的打算,你要密切关注秋露书局动向,若我们这里有任何异常,速速报我,知道了吗?”
“嗯!”
“待到聿津书院订单完成,你去洽谈其他书院时可以聿津书院为例,想必其他书院院长会更容易同意与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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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便可陆续放手,让各自书局重新步逐步入正轨。”
“放心吧,东家,后续有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此事虽未完全结束,瞧着前景也是非常值得值得期待的。
徐弦月扭头冲秦越川道:“守卫之事,就要借一下你的人手了。”
“既是月月的事,何须‘借’字一说。”
*
徐府最近人心惶惶,徐老夫人严令禁止下人乱嚼舌根,违者杖杀。
徐玉嶂近日因着书院之事白日不常在府,虽有疑惑,也无暇分心顾及。徐玉岭更是成日在外潇洒玩乐,对这点异常毫不在乎。
只有因着寿宴临近,不得已从祁王府回归的徐玉琼,敏锐的察觉徐府上下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