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时爱比海天长,情淡时命比薄纸脆’……”
“夏府生活着于我而言已是艰难,且我不似月月那般有底气自立门户,自行离府,我有弟弟,有牵挂,他还小,若他随我一起,没有母族支持,怕是难以长远……”
秦行越心中有些淤堵,说来说去,她还是未将自己算作她的底气。
怎么这么不开窍!
罢了!
“日后,我会助你拥有你想要的底气,你可会看账管理商铺一类。”
夏雪杳离了他的身子,看着他怔怔点头,又摇摇头。
看账她会,只是夏府商铺如今也不归她掌控,包括娘亲留下的那两个。
“无碍,我们一个一个来解决。”
时间差不多了,秦行越以茶水蘸着帕子,将她脸上的药膏一点点擦拭干净,果然,红肿的脸颊恢复如常,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将瓷盒放在她的手中,“这药寻常伤肿皆可用,你自己留用。”
“至于你弟弟,你也无需担心,近日我会去探问,秦虞灵心中到底是何想法。”
夏雪杳握着瓷盒,擦了擦眼角,点点头。
秦行越眼看着她收拾好情绪,这才拧着她的鼻尖,调笑了一句:
“小哭包,这么爱哭。方才眼泪跟泉眼似的,自己都止不住吧?”
夏雪杳羞赧:“哪有!”
“无论有没有,今日之事,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到底如何,待我回来再同你说。”
“嗯。”
秦行越将夏雪杳重新送进了夏府后,坐着马车离开了。
“去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