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吃了这么多年苦,害自己做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要是他再早一点开窍,说不定能和老婆从校服走到西装。
满床打滚撒了会娇,眼神坚定的半跪在人家面前,发誓自己以后都会听话,会是最听话的小狗,再也不会让他哭(床上除外)
裴溪山感动完,就见沈大狗掏出那件球服外套,眼睛亮晶晶,含羞带怯的看着他,“老婆,你只穿这一件,不穿裤子好不好,我要狠狠的补偿你。”
“……”裴溪山嘴角狠狠一崩,这到底是在补偿我还是补偿他自己?
室内开着暖气,即使穿短袖也不会冷,裴溪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球衣外套,他比沈怀砚矮一个头,衣服下摆刚好隐隐盖住大腿根,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裸露在外……
沈怀砚看的腰腹发紧,喉结上下滚动,却还是选择按兵不动,眼神充满威慑力和占有欲的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沈怀砚在他耳边哑声低语了几句,裴溪山瞬间羞的腿根发颤,柔软的耳垂被温热濡湿包裹,他闭了闭眼,“好的。”
沈怀砚放开他,转身往床上一坐,“来吧。”
裴溪山忍着羞耻,靠近,一只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一只扶着他的大腿,欲坐不敢坐,耳根红的滴血,艰难的挤出一句,“先…先生,需要球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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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会些什么?”沈怀砚眼神轻浮浪荡,仰头朝他笑了笑,一只大手搭在自己腿上,粗糙温热的指腹时不时擦过裴溪山大腿处最柔嫩的皮肤,比起直接了当的占有,这种撩拨更令人难以承受。
裴溪山的反应很直接,咬着牙关身体不停的发颤……
三天三夜颠鸾倒凤后,沈怀砚的手机终于被他记起,被他从床头缝隙捞出来充上电,然后钻回被窝里继续搂着人睡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被电话轰炸醒,怀里的人动了下没醒,沈怀砚眼睛都没睁给人拍了拍背,轻声哄:“没事,宝贝,继续睡吧。”
然后伸手捞过床头的手机,也不看名字就直接接通,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喂?”
“沈少爷,该回家了吧。”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沈怀砚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周谈受他爸妈的托来催他回家的,便敷衍道:“过两天再说,先跟我妈说,我还在医院,昏迷还没醒,过两天肯定醒。”
电话那头的人似是怒极反笑,冷哼了一声,“呵,昏迷还能接电话,沈少爷您这是梦游还是回光返照?”
沈怀砚猛地坐起,看清显示的名字,一着急嘴巴秃噜,“啊…爸,爸…您听我说,我刚才睡懵了撒谎,敷衍您呢……”
一片沉默过后,沈怀砚小心翼翼的问:“爸,我还有遗产继承权吗?”
沈若庭冷笑:“建议您再找个爸妈吧。”然后啪嗒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