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的黄金,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不过苏清欢之前都拒绝过陶望公一次,这次换了他儿子来,再拒绝一次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心呐,宛如在滴血。
“范公子,有道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快收起你的臭钱吧,莫要污了在下的鼻子,你闻闻这满屋子的铜臭味儿。”
“可我看你呼吸间,明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范思诚一脸茫然地说道。
有吗?
看来他这功夫还是不到家呀。
“范公子,你这次可是为了霍姑娘而来?”
“这你都知道。”范思诚惊讶道。
但刚一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连忙解释道:“这事儿和霍姑娘没有关系,单纯是本公子闲来无事,想寻点乐子,你可不能误以为这是霍姑娘怕了你了,或是怎样。”
“范公子可是喜欢霍姑娘?”
范思诚白嫩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阵羞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这范思诚看来也是个没心机的。
“不过倒是不瞒范公子,并非在下无欲无求,而是在下在千金赌坊下了重注,赌在下能晋级决赛。所以即便范公子给的钱财再多,恐怕也要让你失望了。”
“你下了多少?”
“二十万两。”
......
“千金赌坊能赔得起吗?”
“利欲当前,他们哪管赔得起赔不起。”
然后范思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恐怕二十多万两,对大乾第一富商来说,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挥洒的数字。
“那就公平比试吧,到时候,你也不见得能赢青璇。毕竟你们才三个人,下一场又是让诗社之间互相刁难。”范思诚话刚说完,就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
苏清欢笑而不语。
那范思诚赶紧急匆匆地带着人走了,生怕说的多错的多。
“六当家,那两箱金子怕是不轻呐。”看着范思诚走远的身影,秦嬷嬷痴痴道。
你也心动了是不是?苏清欢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安慰,不然他还以为光他利欲熏心呢。
“可惜这诗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诗赛呐。”
下午,苏清欢邀了柔奴和陆盈盈一起出来商量对策。
秦淮河岸,三人并肩而行。
“你说下一轮是让诗社间互相刁难,怎么个刁难法呢?”陆盈盈好奇地询问道。
“我哪里知道,可能就像之前你堂兄陆邈在牡丹庄园那次,让我们写藏头诗、回文诗这种?”
“可这些能难住苏兄你吗?”柔奴看着苏清欢说道。
苏清欢认真想了一下,说道:“难不住。”
“那会不会是让我们猜谜呢?”
“诗赛,诗赛,这又不是上元节,还猜谜。”
苏清欢轻轻刮了下盈盈的瑶鼻,陆盈盈不满地努了努嘴,这小姑娘还真是能异想天开呢。
“算了,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你们只要提前想想怎么刁难别人就好,最好想一些坏透了的主意。”苏清欢提议道。
“坏透了的主意?自然应该由坏人来想。”陆盈盈背起手,轻跳着走在前面,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样子。
“没错,苏兄,这事儿还是得落在你身上。”柔奴也一副当定了甩手掌柜的态度。
这两人还真是一点儿心都不操。
不过,让我来想,那会不会有点太欺负人了?
接着,苏清欢又给两人说了说霍青璇的事。
“霍青璇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的诗作我读过几首,不过其人我不是不了解。女子十二词坊我倒是了解一些,她们初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