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他点火。陆阳微微侧身，避开了那簇火苗。他能闻到那个士兵身上的汗臭味，还有一股火药的味道。
"我自己来，"他从口袋里摸出火柴，慢慢地划着，"你去帮队长清点弹药。"
叶婉如在旁边轻声报着数字，笔尖在本子上沙沙作响。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但声音依然平稳。
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来，掀起了陆阳军服的衣领。最后一辆车上的机枪手突然叫道："等等，他的领子..."
话音未落，陆阳已经抽出手枪，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那个机枪手的眉心。
"全都别动！"叶婉如同时掏出枪，对准了目瞪口呆的辎重队长。
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去摸枪。但陆阳的第二枪已经打响，打掉了最近一个士兵的步枪。
"都把枪扔了！"他用日语吼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否则全都陪他去死！"
辎重队长颤抖着举起手："你...你不是山本少佐？"
陆阳咬着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托你的福，这些物资我就收下了。"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山巅，暮色开始笼罩整个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枭鸟的叫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都到最后一辆车上去，"陆阳用枪指着士兵们，"快！"
叶婉如捡起地上的步枪，一把一把地扔进第一辆车。她的动作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稳。
士兵们垂头丧气地爬上最后一辆车，没人敢再轻举妄动。他们亲眼看见，刚才那个机枪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开车，"陆阳对叶婉如说，"我来断后。"
叶婉如跳上驾驶室，发动了引擎。她的手依然在发抖 。
民国谍战，卧底巅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