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家丁一脸雾水的看着气势汹汹离开的主母,他只是刚走了一小会儿,这个院子里的烟硝味就这样的浓重,疑惑的他挠了挠后脑勺,委实想不出是为何。
“自己过度耗费精力不中用,还有脸说我像猪,影响了你。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的那副德行,肥头大耳一身油,我呸!真是个老王八!”
气急败坏的冯氏没有办法在韩凇面前撒野,只能这样自顾自走在路上,一边捂着脸,一边愤愤不平的碎骂着。走了一路,骂了一路。
“哟,这不是嫂嫂吗。”一道轻佻的声音打断了冯氏的碎骂,她抬起头就看到小叔子站在离自己不远处。
迎面走过来的韩木,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大冬天摇着一把扇子也不嫌冻得慌。
这不,调戏完后院的美人之后大老远的见到冯氏脸色不对,连忙绕了过来,谄媚的笑着。
“韩木,你是在看你嫂子的笑话吗,平日里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冯氏依然没有给这个小叔子什么好脸色。
“嫂嫂,这又是何必呢,您有所不知,您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好的嫂嫂。”
韩木摸着鼻子下面的小八字胡,一脸不怀好意的奉承着。
“哼,知道就好。”冯氏嗤笑了一声,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原地。
韩木收起折扇,眯着原本就不大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去的嫂嫂,那走起来一扭一扭的肥臀,可真的是让他心里直痒痒。
敢问世间珍馐何处寻,眼前的嫂嫂,就是世间绝少的珍馐。想着想着,他便开始摸起了下巴,盘算着什么。
“这个死韩木,和他哥一个德行,没出息的二世祖,韩家的家业都快被这两个混蛋败完了!”
往前走着的冯氏岂能感觉不到小叔子,嘴里喋喋不休的咒骂着。
等等!
冯氏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放慢了脚步。
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异色,既然他韩凇一天到晚就知道左搂右抱,丝毫不顾及自己,那自己为何要固守妇道?
小叔子……
冯氏眨了眨眼,小叔子人虽然很恶心,但现在看来,总比那个死肥猪好的不止千倍万倍。你对我不仁,我怎能对你有义。
脚步终于停驻了下来,回过头看着远处,只见站在原地的韩木依旧看着自己,未曾离开。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条长长的石路,互相遥望着对方,冯氏的心中顿时生起一计。
两人明目张胆的送秋波,躲在树后面的小妾好巧不巧看到这样诡异的画面,自然很是心满意足。
她听侍女说主母亲自端着酒水去见老爷,她也就按耐不住性子,悄悄的跟了去。
这几日老爷的行为真的是异常,顺便可以探探风,可谁曾想到,她刚到院落后面,就听到老爷骂骂咧咧的声音,应该是和主母吵架了。
看来,老爷这些日子是真的要下定决心,清心寡欲,那自己,怎能错失这样一个绝妙的机会。
“呵,三四十岁的女人果然好忽悠。”小叔子依旧摸着他那光滑的小八字胡看着冯氏,甜美的果子酒喝多了,偶尔尝尝辛辣的白酒也未尝不是好事。
晚上,小妾也学着韩家主母的方法,端着一个木盘子,趁着门口的仆人不在,独自溜到了韩凇的房内。她可没有主母那样直来直去,这一次,杯子里的,是茶水。
洗漱完之后的韩凇看到自家小妾跑到屋内,歪着嘴,也不正眼瞧上一下,胳膊吃力的支撑着肥硕的身体,问道“你来干什么?”
小妾宛然一笑,道“老爷,这是奴家亲自为您泡的乌龙茶水。”
“有什么事儿快说,别拐弯抹角。”韩凇可是很了解他的姬妾的性子,只要是主动找上门来的,十有八九就是有事情央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