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小妾眼神一滞,但还是装作寻常的脾性一样,温柔的倒了一杯水递给韩凇,说道“老爷,您难道没有觉得奴家今晚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韩凇接过茶杯,仰头一饮,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头赞扬道“眉施三分黛,白纱裹素衣,无钿无钗无霞披,不露不媚不轻浮。”
说着说着,眼神就从上往下移去。
小妾的脸儿顿时变得通红,佯装娇羞道“老爷,奴家明白老爷这些日子是为了修身养性,所以奴家才穿了那个东西,保证奴家的清白。只是……”
话说到这里,小妾的脸色骤然变成了愁苦。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变脸比翻书快,也是一门值得潜心学习的学问。
“只是什么?”韩凇问道。看着美人儿穿的密不透风,自己也算是松了口气,免得再一次惹火烧身。
“只是现在的后院不宁啊。”小妾用潋滟愁思,我见犹怜的眼神怯怯的,蜻蜓点水般的看了一眼韩凇,便迅速的垂下眼眸,咬着朱唇欲言又止。
“你但说无妨。”韩凇见小妾这副模样,有些动容的温声宽慰道。
“唉……”小妾先是叹了口气,给自己一点儿忧愁的意境美。
才娓娓说道“老爷有所不知,这几天后院里都谣传着,说主母和韩二少爷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今晚上,更是有人看到韩二少爷亲自去了主母的房间,我是害怕出什么事情,才将这件事情悄悄告诉老爷您的。”
韩凇眼神骤冷,他死死地盯着小妾,忍住要将小妾了结的冲动,缓缓的拿起了放在床边的衣服。
“你说的是……韩木那小子?”韩凇意味不明,严肃的问道。
“是……是啊。”小妾气若游丝般轻轻的开口道。
“走,随我走一趟,我韩凇还就丢不起这个人!”韩凇站起来将外套披在身上往外面疾步走去,小妾见机心上一喜,连忙殷勤的替韩凇整理着衣服。
“啊——!”随着屋内的一声凄厉的尖叫,韩家主母居所的屋顶上一道红影一闪而过。
主母院子里顿时变得灯火通明,集聚了众多的家丁与姬妾。
屋内,跪在床上的冯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回过头一看,差点吓得当场气绝身亡。
还没到院里的韩凇就听到屋里这一声无比凄惨的尖叫声,更加的加快了脚底下的速度,等来到院里之时,便看到凑热闹的人都来了。
他现在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踏开门,一眼就瞧见红帐子里面隐隐约约的身影。
“他娘的,老子都走到这里了!”
看着门口集聚着下人,韩凇的脸面游侠挂不住,直接拎起顶门的棍子,撕扯开帷幔,想要暴打一番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却被迎面倒来的干尸吓得瘫在地上。
“啊——!”
冯氏看到屋内突然多出了很多人,忘了将被子拉过来遮住身体,吓得只顾着双手捂住眼睛,大吼大叫。
“老爷!”一位伺候韩凇的仆人,也被这具干尸吓得心脏都快要破裂,依旧大着胆子,哆嗦着双腿将床下面的老爷扶了起来。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韩凇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个给他丢人的婆娘,心中的怒气给了他无限的胆量,直接忽视那具干尸,当即就是一棍子打在了冯氏的胳膊上,白皙的藕臂直接乍出青紫横印。
“嗷唔唔唔……”
此时的冯氏哪敢有半句怨言,被捉拿在床,她要是再说话,那不就是找死吗,只能捂着胳膊嗷嗷痛哭。
就在韩凇继续挥起棍子暴打冯氏之时,眼尖的仆人立刻用胳肢窝夹住了棍子,面色难看的开口道“家主啊,你可不能就这样打死主母,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若是闹出人命,可就麻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