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带着百十来号人,那将军煞气的很,进入了牢中说那军伍办事不利,只说了四字,办事不利,说罢就当着通判的面儿,抽刀捅在了那军伍的心窝窝上,之后这将军又找了那女子,问那女子信交给了谁,女子应是未说,也不知那将军又如何折磨了她,之后,之后就疯了。”
“疯了?”
“也是当时县里的乡亲们听到的,那女子咒骂将军,乡亲们听的不真切,只言片语,欺世盗名、猪狗不如,如何如何的。”
“还有呢?”
“将军离开了,又留下了十人,也是军伍,看守着那女子,谁知当夜将军离开后,女子就疯了,用尖锐的石头割了自己的脸,割了手脚,每一寸皮肤都割烂了,割的鲜血淋淋,还喊着,喊着什么,喊着…”
“以血浴身入酆都,到了阴曹地府,她要亲口质问十殿阎罗,为何要将恶鬼放入人间荼毒东海!”
开口的声音极为突兀,正是那看着昏昏欲睡的七叔。
再看七叔,哪里还有老眼昏花之态,不知何时已是坐直了身体。
“女子满身鲜血,县中郎中倒是诊治了,治的了一时治不了一世,每每下了床,又寻尖锐之物割皮刻骨,嘴里嚷着疯言癫语,岛、群贼、岛上群贼,有瀛狗,亦有欺世盗名之奸邪小人,多年后,女子失足落入了枯井之中,身死,乡亲们将其草草下葬,十名看守军伍皆自缢而死,又过了半年,一名穿着道袍的道人来了商县,腰间…腰间挂着的就是那笛子,埋头痛哭,在坟前烧了一些物件,有信件,还有一个儿童玩的拨鼓。”
“道人?!”齐烨蹲在了七叔的面前:“道人与那女子是什么关系?”
“道人竖了碑,写着家姐闻倩儿之墓。”
一语落,满堂惊。
纨绔世子不好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