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双手交叉,补上临门一脚,“某个控制欲极盛的变态为了独占她喜欢的人,于是设计让他的妻子误入歧途,并且让我们这些同他相谈甚欢的朋友死于非命,最后跳出来给他救赎。完美的论证——”
“论证?”林小姐侧视,杀意碾压了过去,“证据在哪里?”
脚下力度因愤怒而加大,甚至“嘎嘣”一声,踩断了骨头。
“唔!”小鸟闭眼,轻声哀嚎。
“那你现在在干嘛?”科尔指指她。现在,她不正是在惩罚他吗?
“错了,我只是在抱我的小鸟,你看,他很乖呢。”她把他的小脑袋拉近,抵在腹部。
才不是……别西卜想争辩,可嘴巴却突然张不开,就像有两张封条粘住了,只能呜呜轻声叫唤,在暴雨之中根本听不清。
她还扯着他的头发,拖拽着不让他倒下,尾巴也从下面支撑起了他,但怎么会没一些小动作呢?
表面上正义凛然地谈判,可却裙子里却……库库库,口是心非的小鸟。
不好,不该靠近的……别西卜立刻如遭一连串电击,立刻腿软,但头发传来的剧痛又逼着他站起。
他没有腾出手去抓那些()自己的尾巴,而是往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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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证据是吧……”科尔顺着他指头的方向,从水坑中拿起熄火的照相机,拍了拍,恢复了运作,但因为进了水,有点卡顿。
“谁允许你看我们的私房——”遭了,不能说!
“嚯……”他看了看,五官立刻扭曲在一起,语塞了,转了过去,“手铐,()Qiu,还有这些药瓶……您还真是……”
“还有这个。”女大尉不知何时闪进了屋子,拿着那本宠物手册走了出来,嚼着烟头,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笔记和夹带的照片直摇头,“我才翻了三页,就看到了十八种拘束手法。”
“谁允许你们翻我东西的?还闯入我的屋子?这算非法取证吧?”
“天呐,我只是拿起来修好它。它都快泡坏了!”科尔无辜地耸耸肩,“里面第一段视频就是这个。”
“您说您的小鸟感冒了,所以本人就进屋寻找身为魔咒教使徒的别西卜的黑袍,目的是给他披上御寒,以顺利推进质询工作。”女大尉摊手,表情无懈可击。
“而这本书就翻开倒在火边。本人出于对贵公司的尊重,替您拾起了它,并且检查书页是否有烧焦造成的缺损。”
“唔,唔……”别西卜攒足了力气,拼命想要张开嘴,手又想揭开封条,却发现它根本抓不住,只能摸到嘴巴,撕不到。
这肯定也是她的〔罪魂〕,封住嘴巴,并且是隐形,且从物理角度上观测是无形的。
“我承认我对我的小鸟有些残忍……”林小姐表情依然凶险,但心中已经被劈出一道峡谷,激荡着飞瀑怒潮与湍流,“但这只是个人爱好的问题,你们无权对我的个人爱好指手画脚。”
“别西卜为什么不说话?”科尔看出了他的异样。他的手刚想求救,就被尾巴捆住,摁在脑袋上。
“不知道,也许是无话可说了吧?”她把他转了过来。
别西卜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嘴巴上也没有任何东西。但那张封条是看不见的……
“亲爱的,实在憋不出话来,就投降了吧?天那么晚了,该回去‘洗澡’‘睡觉’了,明早还得赶路呢~”
她不允许他的手大幅度挣扎,只能在头部附近摆动,就像在擦脸上的雨水一样。
血酒开始发作了,反胃感席卷而来,喉咙里很酸,颗粒感又令他感到沙哑——而这些颗粒,全都是风暴教造的骨灰。
忽然,别西卜的手抓住了发丝间那两个夹子,一阵摸索,一拔,从底下抽出他藏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