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那根针,随后捏住,一划,“撕拉”,扯开了封条。
“多萝西被关起来了!”小鸟大吼着,脸上流淌的雨水是他的眼泪,“在仓库后面,羊驼列车上!”
他手上,是一根漆黑的针,母亲传下来的,无论是物理层面,还是罪孽层面。
科尔回望,伸出拇指往后:“要我去确认?”
“没错,我是把她关起来了。”林小姐暗自骂了一声,摆着手承认了,“但原因是她想暗算我,而不是为了独占马斯。所以,袭击你们的车队不能借此类比。这在因果层面上存在本质区别。”
她很疑惑小鸟是怎么解开的,瞄了好几眼,但他已经把针藏回手心里了。
找不到,就惩罚吧。她埋下头,狠狠咬了口他的耳朵。
“唔额!”好痛啊……耳朵已经被冻肿了,现在是加倍的疼痛。
“可是,主人,这很怪……”小鸟委屈巴巴,低下头,抽噎着,“多萝西能吹爆炸泡泡,带着诙笑,您一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怎么能,活捉它们呢?”
他们合起伙来,分明比没有罪孽力,一开始还只能拿着钢管木棍追着劈的暴徒凶险多了。
“当然是……”是靠妖灵啊——但难道现在放出来给他们看吗!
林小姐咂了咂嘴,恨自己刚刚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弱女子人设,而一把花亮出来,自己后半生是别想安生了。
我还有四百多年可活啊……如果多吃这样的可爱小鸟,还能延年益寿,再多活两百年……
“因为我提前知晓了你们的全部计划,故而提前准备好了一切,轻松拿捏了你们——就像现在一样。”其实是拷问小纸片审出来的。林小姐拍拍他的胸脯。
“可您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想暗算您?”
林小姐摇头,倒是想听听小鸟嘴巴里还能冒出什么来
“因为您囚禁我啊……”小鸟咬着牙,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她,小眼神中充斥着无助,“您不让我回家陪妹妹,只想把我拴死在您的床上,每天都弄到很晚……那天多萝西听到了,不是吗?”
“你是我的小鸟,我想玩多久玩多久。”她一步上去,伸手摸他头,却被一甩脑袋拍开了。
“我真的好困好累,晚上又不能睡觉,快死掉了……”小鸟跳了开来,一点点逃离她。
“所以,多萝西姐姐就想放泡泡进来,把您和我催眠了,一起好好睡一觉……这样,一方面,您就能和我同床共枕了,不跟她抢马斯先生了,另一方面,我也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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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林小姐,科尔,小纸片三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连转音都完美重合。
女大尉夹着烟头,思索了半天,摇摇头,选择了放弃思考,带着烟吐出两个字:“逆天。”
“不是……证据?”
“科尔先生……”
“走着——”科尔一个黑闪出去,一个黑闪回来,从仓库的桌上拿来一份重新修订过的完整计划书,仔细一读,一拍脑袋,闪过去塞给林小姐,“你自己看吧。”
林小姐一读,还真他妈是!怎么会这样!
计划书上还有手印,连诙笑都按了尾巴印子上去,说是谁违约谁死全家。
“您说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对吧?”小鸟在雨中哆嗦着,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您不甘心只要我,您还想要马斯,所以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情敌,还要送去当奴隶。”
“不是……怎么回事……”林小姐狠狠掐了把小纸片,诘问着。
“我怎么知道他们计划变动这么大呀!而且情况紧急,我必须尽快通知您啊!”小纸片佯装愤慨,就跟玩摸金游戏被老六六死了十把,抽卡游戏限定池歪了六个常驻一样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