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撮合撮合,给他解开呢。”
“嗯!那你的意思,咱就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来来来……大哥,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咱就喝!欲祝成功!”
“邦!”
您看吧,最坏的就这俩老道。看破了,一点儿不管,就在这里看热闹。为什么?人家有人家的目的。
再说程咬金,又到了罗成这里,故意不提这个茬。但罗成毕竟年轻,压不住心中的好奇。他拽着程咬金,非得逼程咬金说:“程大哥!表哥!我这个人肚子里装不了事。你刚才说话说半截,我、我这酒没法喝!你非得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对我不利!他想干什么?”
“哎呀……”程咬金故作为难,“你看看,要早知道你这样啊,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好心好意告诉你,结果,你还……哎呀……你就知道不就完了……”
“不行!不不不行!你得告诉我!我得明明白白的!”
“我……好好……那我告诉你,你、你可不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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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会张扬。”
“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你这要是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我、我、我这脸就没法放了,我就没办法在这弟兄们当中为人了。”
“您放心,程大哥,表哥!您放心,我不是出卖朋友的人。您告诉我,出您的口,入我的耳,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哎!好吧!既然这样啊……呃……兄弟,你到了历城县,你自己琢磨琢磨,你得罪谁了?”
“我……我没得罪谁呀。”
“你还没得罪谁呢?前天!前天下午,你对面那个……啊……到秦宅要看望我娘。结果,我太平郎哥哥、你的表哥拽着你是不是迎出大门了?让你给人家见礼,你非但不见,你还张口贼、闭口小偷。是不是你说的?最后气得我太平郎哥哥吐血。有这事儿吧?”
“啊……啊!有这事儿啊。”
“那你还不明白呀,你得罪人了我的兄弟!你太毛儿嫩!你岁数小!你不看看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呢?得罪的是绿林总瓢把子!天下强盗的头儿!强盗红胡子!你别看我胡子红,我可不是强盗,我也就劫过你,呃,还没劫成。我这平常不劫道,我做正经生意,我、我贩私盐的……”
“嗯?”罗成一听,“贩私盐也不是正经生意啊!”
“哎,总之,我这个人平常走买卖道,我不走拦路剪径的道儿。但他不一样啊,他就是强盗头儿啊。平常是伸手五指令,瞪眼宰活人呐!你看,他手底下那些强盗头、那些山寨的大王见到他,二哥长、二哥短,毕恭毕敬的。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儿吗?有一个人敢戗着他说话吗?别说戗了,有一个人敢不露笑纹儿地跟他说话吗?没有!也就兄弟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你撅他一个对头弯儿啊,你让他脸往哪放?你当众骂他是贼。他们最讨厌听这字儿了。要么你表哥当时吐血呀,打你啊?打你是为你好啊!你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啊!你表哥知道。这、这、这……你真得罪了他,指不定哪一天他发动这些强盗就对你下手了。可能你也知道,呃……我那个结拜兄弟,就是那尤俊达,原来也是他手底下的人呐,是东边的总瓢把子。虽然现在金盆洗手不干了,但是单雄信可一直还拿他当兄弟。这不是,刚才咱们拜完寿回来都到单雄信的跨儿院去了吗?他几个在聊天儿,也没把我当外人,我就在现场啊。我就听见单雄信大骂你……”
“骂我什么?”
“骂你什么?骂你……前天的事儿让他当众出丑了。今天早晨他献寿礼,他的三世佛被换成了三块烂石头。别人一个敢言语都没有,就你在那里喊了个倒好啊。又让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