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能为梁夏建功立业。”
贺成江闻言,眼角眉梢都浮现出得意:“皇上抬爱,成江定不负陛下所托。”
安帝点点头,很是满意又看向贺尧:“贺卿啊,你养了个好儿子,比朕那几个儿子有志向。”
这话简直就是个坑,贺尧听得背脊冷汗淋漓,半垂着头,恭恭敬敬道:“犬子顽劣,心性浮躁,尽会惹是生非,比不得几位皇子天资聪颖。”
安帝笑笑,又看向贺成江:“听闻此次西征,成江也随同一起去了,还立下好些功劳。”
贺成江一笑:“只是一些小事,不算功劳。”
“我梁夏一向讲究赏罚分明,不论大小,既然立了功就是要赏的。”言毕,安帝沉吟少许,又问,“凉上如今派使节议和,西境已然太平,不需再增设兵力。恰好前些日子南城指挥使调任去了别处,朕将这个位置给你,你可愿意?”
贺成江闻言,不等贺尧说话便掀袍跪下:“成江早就想来郢都瞧瞧了,多谢皇上圣恩。”
“哈哈哈,好小子,那就这样定了。”安帝龙心大悦,留了父子俩一道用膳,末了才对贺尧道,“贺卿,端州七城庶务繁多,届时还需要你多加注意,待朕有了人选再派去与你一同分担重担。”
贺尧全程低眉顺目,好不乖顺。
。
退出大殿,天色已经暗了。
两人出了宫门,上了马,贺尧才皱眉:“你方才太过张扬了。”
贺成江无所谓:“张扬才好,不张扬他才要担心呢。若是我不那样,他指不定要赏我去干什么呢?”
贺尧静了片刻,叹口气:“皇上心思多疑,难保不会怀疑你在作假,往后你在郢都的日子更难过。”
“再难过也好过被他随随便便指个差事。”贺成江依旧不以为意,目光在四下逡巡,忽然朝着某个方向抬抬下巴,“那是哪里?”
贺尧转头看去,想了片刻:“太子府,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贺成江随口道,跟着贺尧回到侯府。
贺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嫌少管闲事,可自从救了太子后,所做的事桩桩件件皆和太子有关,再加上孟大夫和他身边护卫的反应,他心中越发觉得有蹊跷。
趁着入府后四下无人,贺尧将人叫住:“你等等,我有些事要问你。”
贺成江停住脚步,疑惑望来,见贺尧皱着眉,心脏莫名一跳,面上却不显,跟着他进了书房:“怎么了?”
“你和太子是怎么回事?”
随着房门关上,父子俩的声音也一同被关在了屋内。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