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而关注到另一个点,皱眉怒骂道: “又是白君珩这个老毕登,艹,这人怎么这么贱。” 长泽风抽了抽嘴角,抬手敲了她脑袋一下,板着脸训道:“虽然你说的很对,但不许说脏话。” 鹿呦摸着脑袋,郁闷嘀咕:“知道啦师父。” 她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有点困,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师父……” 说完,还不忘从乾坤袋里掏啊掏的掏出了一把伞,甩了半天才把伞面撑开。 长泽风也站了起来,长眉轻轻一拧,“雨下这么大,还是为师送你回去吧。” “不用!”鹿呦摆手拒绝得干脆,轻飘飘地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也飘忽忽的,“也没多远么,哪需要人送——”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直挺挺往雨幕中一栽。 长泽风被她吓得心脏一缩,连忙挥出一道灵力将她接住,闪现般冲了过去,将快要倒地的人接进自己怀里。 滂沱的大雨很快湿透衣衫,看她无事睡得酣甜,他松了口气,用灵力将周身一裹,使雨水隔绝在外,想了想,抱着人缓步走进屋内。 少女身体很轻,身上的温度却灼烫的吓人,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窝在他胸口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还会无意识的哼唧两句。 炽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衣料拂在心口,带着绵绵的酒气,和她身上比酒还醉人的香味,轻轻地从鼻尖飘过,他手心一紧,不自觉咬紧了唇。 进了屋,将人往床榻一放,用灵力烘干她衣衫上的湿润水汽,又打了热水过来,替她净了面和手,想了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替她除去了鞋袜。 拉了被子盖在她肩膀,静看她一眼便要起身去厅堂,少女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呓语,令他止住了步伐。 “云义……不要……别咬……” 脸色倏沉,手骨攥得发白,长泽风犹似被外面的夜雨当头一淋,整个人都泛起森寒,牙齿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云、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