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整串糖葫芦吃完,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无畏,想法也随之而变。
金祝余在街上找了个小女孩,在她耳边低语着,用头上仅有的发簪拜托小女孩帮忙。
目送小女孩离去,金祝余抬头望着天空,父亲,我会替你报仇的,哪怕是微不足道,飞蛾扑火。
金祝余在抱月楼那些打手追上来时,在街上跟人打听都察院的位置之后,提着裙摆孤注一掷的跑去。
都察院,自赖名成接管了彻查贪官的名册之后,都察院可是迎来了事业的高峰期,这份烫手的山芋,他们可是拿九族来赌命啊。
可是他们都察院不畏惧朝堂上任何官员,秉公办案,大公无私,不参与皇子夺权争斗,他们忠的是南庆而不是天子,他们为百姓做事不是为权贵服务。
“赖御史,门口有个姓金的姑娘找你,说是有冤屈。”
正在苦手这份贪官名册手中无权查勘验证真相的赖名成听到这话愣住。
“有冤屈为何不去报官?反而是来都察院?”
“那位金姑娘说,此事关于抱月楼,事关太子,唯有都察院才有这个能力,不畏皇权。”
此话一出,像一道惊雷炸响,屋内的御史们瞬间寂静,僵硬的转过头看向禀报的人,就连赖名成都震惊不已,明知这是一道送命,但赖名成还是义无反顾的接下了。
“请这位金姑娘进来!”
金祝余一进来就感受到了屋内这群御史灼热的目光,身体忍不住发抖,但想到父亲的死,金祝余很快又镇定下来,朝他们下跪磕头。
“小女子名叫金祝余,因为戴公公生辰父亲拿不出孝敬戴公公的钱,被记恨在心,寻了个错刁难父亲,民女不忍心父亲被刁难,故而把自己买入抱月楼,父亲得到小范大人的银钱帮助,赎小女出来,却不曾想被父亲被他们折辱,把父亲当成来寻欢作乐的恩科,让民女与父亲...”
金祝余说到这,声音发抖,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继续道:“却不曾想他们狮子大开口,五百两银票只是嫖金,要想赎身得一万两,父亲只是一介菜农,天价赎金,赎身无门,就是告诉父亲别痴心妄想,他们不仅无耻贪婪,还把打死我父亲,假惺惺的竟说是自卫。”
“民女得知这抱月楼的幕后东家是小范大人的弟弟开的,小范大人说要给我们一个公道,但转头却把弟弟送出京都,虚情假意,道貌岸然。”
“而就在刚刚,民女听到了抱月楼老鸨袁梦竟是太子的人,收到太子的命令,为了挑起范闲与二殿下的争斗,用我的死来栽赃陷害于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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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你可有证据?胡乱攀扯可是要被砍头的!”在金祝余说完这句话,就有御史跳出来斥责。
金祝余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坚定而无畏,“民女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而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有人进来回禀。
“门外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女人自称是抱月楼的老鸨袁梦,说是从抱月楼里跑出来一个不安分的姑娘,请各位大人行个方面,也请各位大人看在靖王世子与二殿下交好的面子,高抬贵手让他们把这个姑娘带回去。”
金祝余听到这话,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失神的喃喃自语:“他们发现了,要来杀我了。”
离金祝余最近的赖名成听到,浑浊的眸色燃起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声音里染上了温怒。“这是都察院,我们都察院受命陛下,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清,哪怕是靖王世子,还是二殿下,都不能轻易的从我们都察院手里带走人。”
赖名成俯身,把惊恐害怕的金祝余搀扶起来,好声的安抚着。“姑娘,放心,这件事老夫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