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金祝余感激涕零,当即立马跪下磕头,却被赖名成给阻止了。
赖名成带着一帮御史来到大门,看到袁梦以及那一群大手,袖子一甩,对着他们就开腔:“在都察院门口聚众闹事,更是武器逼迫,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出言挑衅还以权逼压,视南庆律法无物,当都察院是你们地盘不成?”
袁梦笑了笑,抬手让身后的打手收起刀。“大人说笑了,这话未免过于严重了,得知我有一姑娘跑到都察院来,想来被人蓄意挑拨或者是被利用,到都察院来闹事,这不,听到消息后,特地带人上门把这不听话的小姑娘带回去,好好的调教调教。”
谁知赖名成根本就不相信袁梦的说辞,冷冷道。“怕是要杀人灭口吧。”
袁梦心里一惊,这金祝余知道了什么?难不成她偷听到了什么不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金祝余死活都要带回去,不然就糟糕了。
“大人何出此言?我听不懂。即便是都察院,也没有无缘无故扣押我们抱月楼姑娘,就算都察院不给靖王世子一个面子,但二殿下的面子是要给的吧?”
赖名成无惧袁梦的威胁,“就算今日二殿下来,我也绝对不会把人交出去,更何况,你口口声声拿二殿下压人,是在栽赃引导还是往泼脏水?”
袁梦惊得害怕脚步往后退,捏着帕子的手在抖,“我知道你们御史的嘴能言善辩,我一个女子自不是你们的对手,但也不能任由你们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就在他们争吵对峙中,袁梦偷溜进去的打手一把拖拽出金祝余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
听到金祝余的叫喊声,御史们怒了,在他们的地盘上打他们的脸,要是让他们把人带走了,那无疑是在把证人给带走,先不说金祝余的那番话是否真假,但需要去验证,人必须活着对峙。
而袁梦也不想让金祝余在都察院,根据御史说出的那些话,这贱蹄子一定是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才跑出抱月楼来告状诉冤,必须死,死无对证,最后推脱到二殿下身上,是二殿下杀人灭口,绝对不能把太子牵扯进来。
在双方人马争斗抢人中,金祝余只觉得自己的命根本就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看出来了,这群御史根本就保不住她的命,左右都是要死,她也想干干净净的离开。
金祝余挣脱束缚,不知道是谁趁乱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刚好撞上那锋利的刀,这一幕让争夺的两方人马惊呆了,而那个袁梦带过来的打手慌张的一把推开金祝余。
“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杀她。”
而袁梦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狂喜,不管怎么样,人终究是死了,只要接下来咬死泼脏水到二殿下头上就是。
脖子上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溢出,金祝余面对死亡神色平静淡然,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眼神含笑望向赖名成。
“大人,多谢大人肯听民女的冤屈...父亲他来接我了...”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血液如同鲜艳的玫瑰,在地板上缓缓绽放,揭示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