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手也冻住了,她于是紧了紧披风便小跑着进了屋子
落泉斋里焕然一新,帐子是绣桃花的茜纱帐,被褥也翻了新,是桃粉色绣睡海棠的面,而红螺正往她绣被里塞汤婆子。
“红螺,今儿让厨下给你做了好吃的,待会儿就送过来”锦秋一面解披风一面道。
“谢小姐,”红螺朝锦秋一蹲身,笑得嘴都咧开了,她掖了掖两个被角,正欲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姐,奴婢前儿有个事儿忘了向您禀报了”
“什么事儿”
红螺紧走两步上前,附在锦秋耳边说了几句,锦秋的眼睛越瞪越大,身上霎时起了一阵粟栗。
“那大夫真这么说”
“对,他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为了这个还跟了他两日,将你让奴婢拿的三百两银票都给了他呢”红螺十分笃定。
锦秋微微颔首,缓缓坐下,脑门上渐渐渗了一层细汗。
“红螺,此事绝不能外泄,”锦秋面色凝重。
“是,小姐。”
而后红螺便退出去了。
案上红烛烧到一半,火光就只剩下一粒黄豆那般大小,锦秋便用金剪子剪了烛花,烛火摇曳着,渐渐的才有蚕豆那么大了,而投在墙上的影子也愈加明晰。
锦秋坐在床头发愣,回想着红螺方才的话。若不是当日他一个躲闪的眼神,她绝想不到去查那个大夫。原来那个大夫是给鸣夏看隐疾的,鸣夏八岁时的一个冬日,因贪玩摔入池塘,受了极重的寒,到如今也没彻底好清。因为体寒,大夫断言她难以受、孕,所以这些年李氏一直让这位大夫调理着她的身子。
除夕夜须得守岁的,即使不为这,她也彻夜难眠。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