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片,以后便是你我联系的信物。”想了想又接着说:“我前几日来见你已是引起父皇怀疑,我怕他会试探。”
“所以,你万事小心,不见到另外半块……”
“我不是傻子。”蓝臻打断卿言,将香囊收入怀中。
卿言不露痕迹地白了他一眼:“陆常林明日午时便会收到确凿证据,你,做好准备。”
可别真的被他杀了。
交代完,卿言偷偷溜回了采仪殿。
想了想,还是叫来思悠思悟吩咐了几句,自己则前往伊娜的住处。
海会寺的法事明日开始,为期七天,若无意外,法事完毕伊娜便会回国。所以,许多事情还需在这七日内备好。
自从见过伊娜,海图这几日似乎动静不小,通过驿站来往的公文书涵也是颇为频繁,只不过进展如何却无从知晓,而这几日忙着刺客之事,卿言也疏忽了与之会面,这海图竟也没有找过她,莫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若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再下剂更猛的药?
海图,你一日不称臣,我便一日把伊娜和你的孩子留在我大齐。
打定主意,卿言快步朝伊娜的住处走去。
“妹妹来了。”伊娜公主见是卿言,高兴地迎了上去。
“姐姐可安好?”卿言也热情地握住伊娜的手,拉着她一同坐下,“这几日夷宾馆内突发事件,妹妹分身乏术,怠慢了姐姐。”
“夷宾馆?”伊娜听闻这三个字立刻激动起来,“夷宾馆发生了何时?”
“也没什么大事,姐姐不用担心,前几日夜里,夷宾馆误闯了几个刁民,以为是刺客。”卿言淡淡地道,只是将刺客二字咬得稍重了半分。
“刺客?”伊娜面色瞬间惨白,突然抓住卿言的手,“海图怎么样?我要见他!”
话音刚落,伊娜的身体已不自觉的往下滑落,轻飘飘的倒在卿言的怀里。
“快,传王太医。”
众宫婢将伊娜扶到床上,又小心搀着此时脸色也不太好的卿言坐下。
伊娜是被卿言这刺客二字吓的,卿言则是被伊娜这突如其来的一晕给吓的。
不过,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
伸手招来坠儿耳语了几句,坠儿立即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
王太医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听说是宣华宫急召,以为是长公主动了胎气,一来才知道是另一位,心下当即舒了一口气,帮床上的这位诊治。
“老太医,如何?”卿言关切地问,若是伊娜的胎儿有事,卿言自觉都是罪大恶极了。
“无大碍,许是受了刺激,稍动了胎气,吃几副安胎药便可。”王太医从小照看卿言身体,可算是看着她长大,知道这长公主不拘一格,说话也不生份。
“那就好。”卿言舒了一口气。
“老臣这就去开药,公主请放心。”王太医揖礼退下。
“老太医,伊娜公主待字闺中,还请老太医保密。”王太医是自己人,卿言也不拐弯抹角。
王太医会意的点点头。
卿言将伊娜安顿好,回了采仪殿。
摈退了所有人,只留自己在屋内。
“思承。”卿言低唤。
一个健硕的身影从暗处显现出来,玄色的劲装将他的身形包裹得利落干练,立体锋锐的轮廓乍看之下竟和宁远有几分相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远离宫多日,思念之情满溢所致。
“公主。”思承单膝跪在卿言面前。
因着思承曾是卿桓的暗卫,自卿言上任储君以来,倒是经常被卿桓派来保护卿言,所以思承对这个新主子自然也十分了解。
不过,于卿言来说,虽不生份,但想到自己今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