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音方落。
突闻鄢一啸一声炸吼,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皆是欺世盗名之辈,在洞中我才送走一个,你们竟然又接踵而来?可老夫没这闲工夫在这里陪你们玩过家家了,告辞。”一阵衣袂飞飘之声随之传来,鄢一啸瞬间便消失不见,外面顿时变得安静不已。
穿封狂警觉异常:“想是那鄢一啸被我打成重伤,不敌群攻,所以便桃之夭夭了。不过这溶洞貌似已被他暴露,看来咱们得多加防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进入洞中!”
“掌门,这边有个新立的墓穴!”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洞外传来。不远处,随即响起一阵枯枝杂草的“沙沙”之声,跟着纷乱嘈杂的脚步声便即靠拢。
穿封狂等三人在洞中生怕打草惊蛇,不敢稍动。就连说话,也是呢喃。
只听得一个苍劲的声音传至:“敢情穿封狂也曾到此一游!”声音入耳,穿封狂便觉熟悉,可一时难以想起。
起初的那个声音又说道:“掌门,何以见得?”
被称作掌门的人道:“你看那墓碑上的刻字,这世上能称赛凌云作师父的人能有几个?”
那人回道:“世人皆知,五虎唯一嫡传弟子便是穿封狂,看来这小子果真来过这里。”
那掌门貌似有些疑惑,又道:“此事深有蹊跷,赛氏五虎数年前早已战死沙场,为何坟堆却被不远千里迁移至此?”
那人叹声说道:“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过了一会,那掌门似已环顾了左右环境,又道:“不管这坟头什么来头,穿封狂这小子贤良方正,他若是真在这女娲山上,必会成为我们寻宝的绊脚石!”
那人胸有成竹地道:“掌门何须忧虑?我们有苍虬派众多亡命杀手助阵,即便穿封狂有千颗脑袋,那也不够喂杀手们所向披靡的祭血刀啊。”
穿封狂听得二人对话,顿时怒火中烧。出会儿神,便已想起了那掌门就是恒山派的岳掌门岳泰来,与其对话之人,无疑就是其派中执事马辟金了。穿封狂神色穆然,不禁说道:“这个岳泰来为了宝藏真是不择手段,竟不惜万金雇来杀手助阵,当真可恶至极!”
穿封逸低声回道:“你是说外面是恒山派的人?此番他们竟动用了苍虬派的杀手,看来已下定了必取宝藏的决心。素闻那苍虬派乃江湖中最顶级的杀手训练基地,派中所训练出来的人,个个皆是亡命之徒,都可以一敌百,岳泰来和他们联袂,真是居心叵测!”
话音刚落。却听洞外岳泰来道:“所谓吃水不忘掘井人,毕竟穿封狂曾救过我们的命,但凡他不阻碍我们夺宝,便不跟他一般见识,若是他要插手其中,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穿封逸虽为女儿之身,却是烈性之人,哪听得别人这般对哥哥不敬?当即便想闪身出去讨要说法,好在穿封狂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按下,道:“妹妹勿要轻举妄动,咱们得以大局为重!”
此刻。外面又传来了岳泰来的声音:“我很是纳闷,面对这壁立千仞,鄢一啸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说在洞中杀了一人,那这洞穴又在何处?但凡找到洞穴,或许那云家宝藏就离我们不远了。”看来,洞外的人一叶障目,还没发现进洞的路,好在穿封狂有先见之明,将师父赛凌云的坟墓修在了溶洞门口,若不细心查看,根本无人会发觉洞口的存在。
洞中的穿封逸和苏汐染也很是好奇,穿封逸道:“哥哥,是你在洞口做了手脚?如若不然,他们怎么会找不到进洞的路呢?”
穿封狂道:“我把师父赛凌云的墓穴修在了洞口,且还精心布置了些障眼之物。恰巧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若不仔细查找,便不会轻易发现墓穴后的洞口。”
听得赛凌云的死讯,穿封逸和苏汐染顿时黯然伤神,正想问及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