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事儿。却听外面又传来了马辟金的声音:“掌门,我看洞穴应该就在附近,不妨咱们派兄弟们分头找找,我就不信那鄢一啸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不成!”
岳泰来道:“此地如此峰回路转,迂回曲折,我看必有玄机。可看那鄢一啸神思恍惚,他又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他说他在那洞中杀了人,可从他显露出来的实力来看,却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
马辟金道:“掌门此话怎讲?”
岳泰来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鄢一啸出招乏力,显然是受了重伤,他的每招每式都偏了章法。所以他才不愿与我们正面交锋,故耍计离开。他知道,面对我们众多武林高手,再继续缠斗下去,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听言,马辟金顿时心生一计,道:“照掌门这么说,这个鄢一啸决计不会走得太远,应该是躲在了某个偏僻的角落暗自疗伤去了,但凡找到他,咱们不就可以顺利找到洞穴了吗?”
岳泰来“呵呵”一笑,雀跃地道:“还是马执事字斟句酌,精辟深刻。那大伙便依计行事,兵分三路,由你挑选一拨能力较强的人去寻找鄢一啸的下落,但凡寻得,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擒回,切记,务必留其活口,若是死了,有他没他便也无分别。另再调遣一路人马四周寻寻洞穴的入口,即便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洞穴的入口。其余留下十人,随我在此原地待命便是!”
此话一出。周遭顿时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声音渐行渐远,可见岳泰来的人马,已各自分散,各司其职去了。
穿封狂三人在洞中见洞外渐渐安静,顿时松了口气。忽听得洞的深处,又传来了一些零星繁杂的脚步声。三人皆已听得,顿时惊愕不已。穿封逸轻声说道:“哥哥,洞里貌似有人。”穿封狂警觉地回道:“我也听得了,是什么人竟这么快便找进洞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