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也有前途。”
我赶紧抱拳:“多谢赵营长指点。”
“哎呀,都是自己人,别那么客气。”
这时,罗老九忽然开口说:“赵营长,在下罗老九,搬舵先生,略懂面相。我看你天庭饱满,印堂红润,大富大贵之相啊!”
赵营长一听,眉开眼笑,赶紧抱拳:“老先生,怎么个说法啊?”
“正所谓额前隆起耸而厚,法定为官爵禄升,印堂润泽骨起高,少年食禄掌功曹。我看,你以后最少也是个上将军长。”
“真的?”
“老夫看人,一向很准。”
赵营长赶紧举杯,弯腰低头:“敬老先生一杯!”
罗老九举杯一饮而尽,又开口说:“赵营长,以后要是拜将封侯,还希望提携一下我们。”
“你看你看,这是什么话?现在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说嘛。”
“我们办完手头的事儿,还是要回北满的,你说的毕军长,我们要是想去投靠他,有什么门路?”
钱麻子一听,赶紧起身递了一支烟过去。
“我也是上回陪团长去开会,在外面听那些参谋唠的,说专门安排了一些能干的人,潜入北满,联络土匪绺子,跟共军打游击。”
钱麻子点点头:“哦,特派员。”
“对,算是特派员。但他们的去向是机密,我确实不知道具体怎么联络。”
罗老九一听,叹了口气。
赵营长赶紧说:“不过,你们回去之后,可以往鸡西打听一下。”
钱麻子笑了:“我老家就在林口,离鸡西不远,回去真能打听打听。”
“对嘛,也不用非得来长白山,去北满和共军纠缠,也算立功。到时候我们打过去,封官加爵,少不了你们。”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
我们简单吃了一些,也不想多唠,就说明天还要早起赶路,直接回去了。
回到小院,我赶紧把带回来的油饼递给连水月,然后查看一下洪颜的情况。钱麻子则坐在一边,把刚才吃饭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连水月一听,笑着冲罗老九点了点头。
时间也晚了,我们简单洗漱,各自找地方睡了。
在屋里睡觉就是舒坦,第二天天还没亮,罗老九就把大家都叫醒了,说最好早点出发。
我们也没说什么,刘参谋去和赵营长告别,我们收拾一下,点着马灯就来到了屯子口。
等了一会儿,就见赵营长慌慌张张过来,还有点迷糊,估计没睡醒。
他点头说:“你们有事儿,我也不留了,兵荒马乱,一路上可能会有几个检查站,许文山的名号不一定好使,我派徐连长把你们送到柳河。”
我赶紧抱拳拱手:“多谢赵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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