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夫妻俩在暖阁里歇息。 贺芳亭还忍不住笑,“两位弟妹真是妙人。” 有她们帮着,在她怀孕之前,后院会很安宁。 邵沉锋揽她在怀里,“芳亭更是妙人。” 既打击了简家,又不让姝儿过于难堪,很有分寸。 也让镇北王府属官、朔北望族看到了她的威仪,让众人知道,镇北王妃不容冒犯,极好。 贺芳亭有个问题,“简家似乎以为,你对简王妃情有独钟?” 否则也不会挑长得像简王妃的人。 邵沉锋无奈地道,“这是个误会。” 简诗语活着时,很多人知道他们是怨偶,简家人也知道,但简诗语死后,因为他做到了答应简诗语的事,不知怎的,被人传成他深爱着简诗语,自己却不知道,直到失去简诗语,才明白了自己的心。 传到简家人耳中,他们也信以为真了。 而他无法解释,总不能说,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简诗语,只是出于愧疚?这也太残忍了些。 贺芳亭搂着他的腰,依偎着他道,“你就算解释了,简家人也不会明白,你为什么愧疚。” 别说简家人,其他很多人也不会明白。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妻妾相斗导致的后果,是她们自作自受,与身为夫君的邵沉锋无关,用不着愧疚。 就算愧疚,也只是一时。 然而他愧疚了这么长时间,贺芳亭觉得难能可贵,对他爱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