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歪到了银河系。
“你私下里把人绑了?”
祁清盯着近在咫尺的漂亮眸子,坦白道:“我黑了他的电脑,转存了别人约炮的视频。”
江屿辞:“???”
什么视频炮?
“我留了海外邮箱,他主动联系我,和我谈条件。”祁清将脑袋搭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道:“是那个人想毁掉你。”
他是荆棘,是困住玫瑰的荆棘。
如果不是小狐狸反应速度快,一定会死在那场车祸里。
车祸爆炸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本能地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江屿辞用掌心轻轻揉着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耳廓一字一句向他保证:
“他毁不掉我,我是野玫瑰。”
“在荆棘漫野中野蛮生长的野玫瑰。”
话落,他用指尖探入祁清的衣摆,落在熟悉的位置,“荆棘之下,我是载体,你是本体。”
掌心顺着腰线往上,落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我不想藏着,我想公开。”
闻言,祁清的呼吸慢了下来,偏头轻轻地在他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感受到牙齿蹭过肌肤的轻微痛感,江屿辞压住他的手腕往后靠在墙面上,病号服被他随意往下扯,露出线条紧致性感的肩颈。
“随你咬。”
祁清眸光微凝,盯着他垂落的衣服看了好半晌,随后,他低头克制吻过,“你会被骂。”
江屿辞曲着腿,眉眼轻翘:“我没那么在意。”
祁清阖了阖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再次开口时声音很轻,像冬夜缓缓飘落的雪花,冰冰凉凉又浪漫至极。
“我希望你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
肆意张扬闪闪发光的小狐狸不应该被人厌弃。
江屿辞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语速不急不缓,显然看得很开,“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祁清默不作声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咬痕,一圈浅浅的牙印环绕在它周围。
江屿辞轻抬他的下颌,在他薄红的眼尾处亲了又亲,“今晚要不要回去睡?”
祁清摇头拒绝:“不。”
“我想回去一趟。”江屿辞肩膀轻抬,将衣服恢复原样,他眨着眼睛撒娇:“我们今晚回去好不好?”
祁清沉默两秒后点头同意。
江屿辞拉着他往床上一坐,仰头和他对视,“你可以帮我换衣服吗?我腰疼。”
“嗯。”祁清从行李箱里找来一件宽松的卫衣,垂着眸认真帮他解病服纽扣。
换好上衣后,他垂眸道:“你起来,换裤子。”
江屿辞配合着站起身,双手乖乖垂落在身侧,一副任君采撷地模样。
祁清强迫自己忽视耳垂升起的热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裤腰带上,轻轻一扯。
“我过分吗?”江屿辞垂下眼问。
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