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迅速,背后必定有幕后推手,岂是轻易能够辟谣的!”
众人一时语塞,房间里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片刻,又有一人开口道:“凌相,不如我们向皇上请罪,表明忠心,或许能够求得皇上的宽恕。”
凌国昌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糊涂!此时请罪,岂不是不打自招?皇上本就对我们心怀猜忌,如此做法只会让我们更加陷入被动的困境!”
亲信们被凌国昌的怒火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再多言一句。凌国昌看着这些平日里能言善辩,如今却毫无应对之策的亲信,心中愈发恼怒和失望。
“你们平日里一个个巧舌如簧,到了关键时刻,却都没了主意!全是一群酒囊饭袋!”凌国昌愤怒地站起身来,在密室中来回踱步。
一位一直未说话的亲信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凌相,或许我们可以暗中调查这童谣的来源,找出幕后黑手,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凌国昌停下脚步,沉思片刻后无奈说道:“这也算是个办法,但动作必须要迅速,绝对不能让此事继续发酵下去。”
然而,即便如此,凌国昌心中也很清楚,事情已然发展到了极为严峻的程度,这些办法都仅仅是权宜之计,能否奏效仍是未知之数。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和深重危机,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担忧和恐惧。而这些亲信们所说的,大多也只是些无用的安慰之词,根本无法真正解决当前的艰难困境。
众人神色黯然,怀着满心的忧虑和无奈缓缓散去。凌宏凯却在此时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凌国昌的书房。
凌国昌正独自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地盯着桌上的一份文书,似乎还在为刚刚众人商议却毫无结果的事情烦心不已。
凌宏凯未经通报就直接大步迈进,脸上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爹,这事儿有啥好愁的!”凌宏凯满不在乎地说道。
凌国昌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如今这局势如此棘手,稍有不慎,我们凌家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凌宏凯却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说道:“爹,依我看,咱们有啥可怕的!在这京城,谁不知道您的权势,您简直就是副皇帝!”
凌国昌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怒指着凌宏凯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口!”
凌宏凯被父亲的暴怒吓得一跳,但仍嘴硬道:“本来就是嘛!咱们凌家在朝中的势力庞大,那皇帝老儿也得对咱们忌惮三分!”
“混账!”凌国昌气得浑身颤抖,“你这无脑的蠢东西,这种话要是传了出去,咱们全家都得掉脑袋!”
凌宏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但仍倔强地嘟囔着:“我,我这不是在您面前才这么说嘛……”
凌国昌怒不可遏,冲到凌宏凯面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不知深浅的逆子!平日里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如今在这关键时刻,还如此口无遮拦!你可知道,如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凌家,就等着咱们犯错,好将咱们一举扳倒!”
凌宏凯捂着被打的脸颊,不敢再吭声,眼中却仍透着不服气。
凌国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给我收敛一点,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否则,就算我能保住凌家,也保不住你!”
凌宏凯低着头,小声应道:“知道了,爹……”
凌国昌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道:“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凌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