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分数。
吕幸作为世子,这些赛会的琐事正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出席盛典本是他分内之事。可是就在先前,他受人陷害,被罚禁足十日,若没有吕布许可,他只怕连出王府都做不到。吕布有没有别的打算吕幸自然不知道,但他身为人子,便要有统筹局的觉悟,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家国大事,说不得还要向吕布请命,看能不能暂缓处罚。
而吕幸却并没有见到他的父亲,侍卫说晋王已经提前去往竞技场,陪同的还有王后严秀丽以及大小姐长平侯,走时只留下一句话你先管好自己的事。
吕幸只能够与这件大事失之交臂了,王府中也似乎比以往沉寂了不少,吕幸感受深冬的寒风,只觉得冰冷刺骨。
待吕布从竞技场回来,已经到了深夜,比赛原本就在傍晚时分开始,原本能够早早结束的比赛,却因为打成平手进行了加时赛,这就让观看比赛的众人过足了眼瘾。
“没想到神风会竟然能够击败特攻营夺得桂冠,还真是出人意料。”吕布脸上掩不住的兴奋,红光满面,也不知道是屋内的炉火太旺,还是室外的天气太冷。
“有你亲自指导,苟儿算是幸不辱命了吧。”严秀丽言语中听不出喜乐,她才安顿好小四休息,今天欢呼了半晚上,可算是累坏了,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
吕布确实客串了一把主教练的身份,却也是短短几刻钟而已,况且受文化限制,蹴鞠赛终究与足球有很大的分别,他又忙于政务,可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来指导球队,由此可见严秀丽对于他指导风神队取胜,还是颇有微词的。
落败的特攻营,在归属上属于凉州魏越节制,可实际指挥已经是曹豹与秦朗二人负责,他二人又与吕幸关系非同一般,这里的心思相悖就已经很明显了。
吕布当然也知道严秀丽此刻心里的想法,她看上去平静,心里却还有着心结。说起来自从吕苟入府以来,严秀丽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不满,每每遇到吕苟都以礼相待,也不曾刻薄对待这个外来的孩子。
只是这几年来,随着吕幸、吕苟逐渐长大,两人都已经投效到了政事之中,吕幸从政事,吕苟从军职,应该并没有利益上的牵扯,可吕苟却是一个争强好胜之人,总在明处暗处想要压制他这个兄长一头,因此两人间的火药味早就已经初见端倪。
吕苟已经搬去了军营,只有在节日或者月末休假的时候才会回到府中暂住,因此他更不会顾忌府中众人,除了吕布,几与他人形同陌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禁足幸儿吗?”吕布缓缓问道。
“不是说幸儿犯下了大错,晋王莫不是忘了?”每当心情不畅顺,严秀丽总是这样啊的语气,称呼也就从夫君变成了晋王。
吕布苦笑一声,摇头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兄弟二人如今你争我斗,就差同室操戈了,半月之后便是幸儿的加冠礼,在这之前,老三说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将幸儿禁足也是为了他的安着想,要是中途发生什么变故,搅黄了加冠礼,岂非憾事?”
“呵,这还不是晋王一力促成的局面,一个堂堂的晋王世子,竟然让一个庶子逼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要靠躲在府中保平安,岂不是笑话。”对于今天的事,严秀丽已经有所耳闻,吕幸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让她很气愤,要不是在公众之前顾及颜面,她不会等到回府才发作。
吕布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自己的打算,总不能说是自己故意养虎为患,让吕苟成为吕幸成长道路上的磨刀石,也不能说自己能知晓未来,猜到将来会有五胡乱华的乱世,才要磨砺出一个铁血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书生气的温和君王。
“吕幸若是连老三这一关都过不了,我怎么还能把这诺达的基业交到他的手中,他如今的性子太过温和,与老三的几次针锋相对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