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捏着弹壳,估计是丢失的M1伽兰德美制狙击步枪子弹。
狙击者可能是上次监视他枪击朱大明之人,此人思维缜密。环环相扣,特务无疑。他推断狙击者行动轨迹:
当大家注意力集中茶馆时,他去了后二楼。打开窗户,开枪后藏好枪,迅速撤离。
三名战士已过去,李小满第一时间封锁了后二楼主要出口。
狙击者带枪不方便,很可能将枪藏在后二楼,亦或逃离途中丢弃。
他按照自己的思维,重查一遍狙击者可能藏枪的地方。翻箱倒柜,仍无所获。
他必须尽快去邮电所,路过东边不远的丈余宽的分洪沟。立在青石板桥上,看着流水愣神。
缓缓的流水,不时泛起油花,在阳光下五颜六色。
他蹲下注意油汁泛起处,寻到石板桥下,下到沟中。
虽然腿长,也到大腿的深度,他用脚勾起一支步枪。
正是M1伽兰德美制狙击步枪。拎着步枪去邮所。
李小满正跟三位问询下午四点左右,各自在何处。胡所长和汪金宝能互相证明。
赵祥明说他下午有点发烧,稍有好转,便来上班。
肖秉义没有参加问话,去了邮所大厅。发现木柜靠墙角有一滩水渍。
打开柜子,发现有一潮湿西装裤头扔最低一层。他坐下,点根烟思索。
李小满带战士下楼,路过大厅,发现肖秉义正悠闲的眯着眼。
肖秉义让邮所三位进柜台,然后问西装裤头是谁的?
胡所长下意识看赵祥明,跟着,汪金宝看后向:
“小赵,这不是你上午穿的西装裤头吗?怎么弄潮了?”
肖秉义给李小满一个颜色,李小满没等赵祥明解释,上前铐上。
赵祥明好似受了天大的冤枉,挣扎着被拽走。
审讯室里,李小满看着对面仰着头,眼神略带蔑视的赵祥明。
“说吧!”他喝道。
赵祥明一副无所谓神态:
“我没啥可说的,你们冤枉好人,我要去市里告你们。”
李小满笑笑,好奇的问:
“你告我们什么?铁证面前,还想狡辩?”
“什么铁证?枪吗?我不知道。湿裤头吗?我下河摸鱼弄湿的。”
赵祥明若无其事的回答。
李小满追问:
“你什么时候下水摸鱼的?有谁证明?”
赵祥明哼哼一声:
“我摸鱼,还要哪个证明?我中午下班,没占用工作时间。”
一直坐那儿冷眼观察的肖秉义,笑着问一句:
“你摸到鱼了吗?”
赵祥明迟顿一下摇头:
“水太深,没摸到。”
肖秉义笑笑,起身凑近问:
“噢,你只好空手回家了,是吧?”
赵祥明列一下嘴,笑得有些勉强,点头回道:
“是的。”
肖秉义睨他一眼,诡异一笑:
“你空手回家,弄湿了裤头,你爱人责怪你吗?”
“爱人不在家,回了娘家。”
赵祥明仍镇定自若。
肖秉义顺着他话意,点头问:
“噢,所以,你爱人不知道你下河摸鱼,是吧?”
赵祥明明显轻松起来,点头道:
“是的。正因为下水受凉,中午发烧了。”
“噢,都能对的上啊!我来给你小结一下。你中午下班摸鱼,弄湿裤头,直接回家。你爱人不在家。你因受凉发烧,下午四点左右,带病上班。对吧?”
他见赵祥明迟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