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说:
“这么说,你是穿着湿裤头回家的吧?可是你爱人所言,跟你正好相反。她说你中午回家,并没发现你裤头潮湿。只是说你情绪不大好,还喝了点酒。你说,我们该相信哪一个的说词?”
他见赵祥明低头无语,接着说:
“现在气温这么高,中午潮湿的裤头,四个多小时,早该干了。可是你这裤头,还湿淋淋的。弄潮时间,分明不超过一小时。你现在身上穿的,是老邮电长裤。大热的天,穿这么厚,脑子没病吧?”
赵祥明虽然变了脸色,但也镇定:
“长官,你们管这管那,还管人吃饭穿衣?”
肖秉义怼道:
“我才没兴趣管你吃饭穿衣呢。我是说,你扯谎。真实情况是,你爱人中午在家,并没有看到你湿了裤头。”
他观察他神态,见他有些烦躁,继续加码:
“你下午按时上班,还是穿的西装裤头。这一点,你两位同事都能证明。即使按你所说,既然中午裤头已湿,回家应不应该换一个?湿裤头为何还带单位呢?”
他最后说:
“即使带来单位,应该及时洗干净,晾起来吧?塞柜里焐小鸡啊?有请三位证人进来。”
胡所长、汪金宝坐了进来。赵祥明爱人也疑惑的进门。见丈夫被铐椅子上,哭哭啼啼:
“祥明啊,他们都不管你了,你还在做傻事啊。还是坦白,争取政府宽大处理吧。”
赵祥明恼怒道:
“滚,滚滚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看看胡所长二人,无奈的说:
“我被你俩害死了,哪个要你们瞎说的啊!”
他说完,瞥肖秉义一眼,恶狠狠的说:
“算你牛逼,接下来,不要指望我再说半个字。”
他说罢哈哈大笑。
肖秉义顿觉不好,忙上前按住他,撬他嘴。
嘴撬开了,可是晚了。赵祥明嘴角汩汩流血,头一歪,断气了。
跟着是他爱人撕心裂肺的喊声:
“祥明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母女俩啊?呜呜。你走了,我娘儿俩怎么活下去啊?”
肖秉义心中一震,是啊,他老婆没工作。没了薪水,这母女俩咋生活呢?
待众人离开,肖秉义和李小满瘫椅子上,唉声叹气。
肖秉义自怨自艾:
“真没想到,他这么顽固。线索断了,又失败了。”
李小满也有同感,看肖秉义无精打采,安慰道:
“老肖,不能言败。最起码又挖出一个潜伏特务,不算完败。”
肖秉义叹口气,起身说:
“自我安慰吧!现在我俩要想法子,给朱局长一个交代。”
李小满诡秘一笑:
“老肖,你鬼点子多。你说怎么交代,我听你的。”
“这样的结果,天大的本事也难交代。唯一的办法,赶快挖出赵祥明背后的主子。”
肖秉义无可奈何的说:
“这件事背后很多事,我们都不知道。赵祥明为一封举报信,竟狗急跳墙,杀人灭口。看上去,他要保护的人,很不一般。”
“老肖,他要保护的人,会不会就是你说的什么救国军司令‘幽灵’?”
肖秉义耸耸肩:
“谁知道呢?很遗憾,没捞到情况,他就死了。对他的死,还要保密。我还得利用这件事,挖点有价值的东西。不然,我俩吃不了兜着走。”
他对李小满交代:
“先搞辆车,将赵祥明尸体送市里冻起来。对外就说急病住院。”
古镇谍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