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脸,痛恨自己嘴皮子不行,脑筋也不灵活,竟叫这帮恶童占了上风,回首去看深埋头颅的黄般,这自闭模样谈何自救。
“盛西大哥哥方才都不在山上,怎能断言是我们欺负瞎子,依着我们的话让瞎子睁眼,看看他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是否长着黄眼睛,不就知晓谁对谁错了。”
站在山民之中先前放风的两个男孩儿瞧现在局势有利于他们,也壮着胆子来说,稚嫩声音落入盛西耳中却让他双眼一亮,这不是提醒他呢么。
“听了这孩童所言我才想起来,方才便是这两个男孩儿来告诉我,我爹摔倒无法动弹,让我去帮忙,结果我一路找回家中,发现我爹安然无恙于家中正捡果子,此举分明是欲将我引开,而后来欺负黄般,黄口小儿竟心思缜密恶毒至此,现在又来出言诬陷,黄般身上脚印子还在呢,诸位莫不是要选择视而不见。”
两个男孩儿不曾想自己的话反倒叫盛西揪住,瞬间没了气势,眼神飘忽往大人身后缩了缩,而跌坐在地的那几个孩童听了更是偷偷白了他俩一眼,腹诽他俩别是奸细,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