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的暗示,走上前去,分开赖全与李恒娘子。
将赖全压倒在地,教他反抗不得。
“赖全,是不是你烧了苏记作坊?”
赖全不答,捕快杀威棒往下一压,赖全痛到怕了。
“大人饶命,小的将要是给了油坊的掌柜李伟。”
苏重猜想事件不对,派人外出,“快去捉人。”
“是。”
接着苏重问赖全,“你可有参与纵火?”
捕快继续压下。
“啊啊啊……有有有。”赖全连连喊道,“小的负责去砍水车,将水车推倒。”
苏重松了一口气,找出突破口顺藤摸瓜,离捉到幕后指使就不远了。
“是谁指使你这样做?”
赖全本喊着痛,不敢不说“是陈记东家。”
“放你奶奶的屁,敢诬蔑我,让你全家不得好过。”
坐着看戏的陈东,站起了起来,指着赖全痛骂。
“陈东家,大人都没说什么,你就急着跳出来。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袁德问他。
陈东嗤笑,“我会做贼心虚?别来瞎胡扯,让开。”
陈东跑上高台,对苏重拱手,“我虽是商人,是苏记的对手,但我们不是敌人。我更不是傻子。
不会做这些事,给自己惹祸,给家族惹灾难。”
“还请大人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赖全指着陈东说道“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这个人说只要我们烧了苏记,就给我们每人二百两银子。
还安排路子,让我们潜逃,过十年八年再回来。”
陈东咋舌,“既然你说我与你相约,那好你告诉大人,我与你在哪相约?相约几时?一共有几人?”
“七月初八那日,你我几人于商坞外的刘记酒家,相约于寅时,还有油坊的李伟。”
陈东笑了,端起了袖子,转身面对苏重。“大人,这人在说谎。”
“虽说陈某时常到刘记酒家喝小酒,但也是记得日子的。七月初八那日,我根本就没去刘记酒家。”
“你胡说,你就是去了。大人你不要信他的。”赖全跪着说,“当时他跟酒家的点了一盆羊肉,一坛子酒,三碟子小菜。这些我都记得。”
陈东嗤笑,转身面向台下的人,寻到了某个人,喊道“妈妈,你可记得七月初八,陈某在做什么?”
带着姑娘们看热闹的妈妈,蒲扇捂脸,笑道“七月初八,正是柳红开脸嘞。新郎新娘打架到天明。都说陈东家,胯下那物练就了盖世武功。”
“哈哈哈……”
花柳巷子里的姑娘们,都笑出来了。
苏重有些遗憾,最大的嫌疑人,被剔除了。
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得要再等一等了,等抓回油坊的李伟,真相就能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