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又到了苏记,专门找上苏灵雨。
“昨夜我和周掌柜喝了一夜的酒,他甚至认我为干弟弟。这笔买卖定是我的了。”
陈东嘚瑟了,“你看你,你要是弄什么什么种子,搞什么作物法子,这都能顺风顺水,可一旦弄了这个。不是被人烧蚕室,就是被人烧作坊。”
“你不适合做这些买卖,千金小姐就不要做商人的事了。回去好好种花种稻谷。说不定将来你跟黄道婆一样成为了圣人。捣鼓这些没意义。”
陈东摇了摇头,撇嘴说道“这买卖还得要男人做,你呀就别撑着了。看吧,这一把火就把你这一年賺的钱给烧了。”
“你抢了我家的买卖,还在这里嘚瑟。小心大风闪了牙,叫你没得好处。”木棉嘟嘴不满。
不满便不满,他不在乎。
得了这笔买卖,能过个好年。
陈东说“养蚕卖种子卖农药,已经够你赚的了,何必与民争利?”
苏灵雨直接越过他,鄙视陈东。
搜集了足够多证据,苏重开始对李恒进行审判。她要过去看看。
审判现场,人头耸动,都来看看这场热闹。
苏重将案桌搬到高台,对李恒进行审判。
“说你的同伙是谁?”
“你把火油交给了谁?”
“大人,小的真的没有放火。小的是买了火油,但没有放火啊。那些火油它一夜间不见了。”
李恒说“我娘子将它放在床底下,可我去找,根本没有发现瓮。这被捉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啪!”苏重敲打惊堂木。
“不用点东西,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仗责十大板。”
“大人,大人冤枉啊……啊……啊……”
胆小的人听着这悲惨的叫声,不忍心别过头去。
十大板子过后,李恒动弹不得。
“李恒你说还是不说?”
“大人,我真的没有啊!”李恒求饶哭道。
“带上李红。”
捕快带上李红,李红瘫坐,见着大人就求饶。
“大人我错了,我说,我说。李恒娘子曾经来找过我,跟我喝了顿酒,我醉了之后,察觉有人摸我身子。等我酒醒了,就感觉钥匙不对。我不敢说,不敢说啊。怕三小姐责罚。
早知道会这事,我该早早跟三小姐说。”
李红一个又一个磕头,请求原谅。
苏重拍下惊堂木,“捉李恒娘子。”
捕快将李恒娘子带上,只见她大包小包挂身上,像是要逃亡。
李恒见了,怒骂“贱人,都是你,你合伙他人来害我。你还想逃?”
捕役说“大人昨夜我们,一直盯着她。发现她与收夜香的赖全私通,收拾包袱要潜逃。”
“哇……”
“私通啊……”
“奸夫……”
“贱人,奸夫。”李恒拖着链子站起,踉跄跑到娘子跟前。
放脚就踢,对娘子又踢又打。
收夜香的赖全,闯上前护着李恒娘子,一把撞开李恒。
李恒受人尊重,月钱丰厚,相貌清秀。
而赖全又矮又丑,家资不丰,李恒娘子怎么就喜欢上他呢?
台下有人将菜叶扔上高台,往李恒娘子身上扔。
苏重见此,重敲惊堂木,大喊安静。
捕快们立刻敲打杀威棒,教台下的百姓安静。
在杀威棒下敲打下,他们不敢再出声。
苏重问李恒娘子,“你将钥匙给了谁?”
李恒娘子看着倒夜香的,没有开口说话。
捕快有眼色,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