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
而后下楼,用餐,出门。
但这日,徐先生似是很忙,并未送她去公司,只叮嘱晚间早些回来。
安隅点头应允。
上午十点,首都上空的太阳钻破云层出来了,微弱的阳光洒满大地,一层金灿灿的暖阳铺在地面上,让人心情格外美丽。
这日清晨,徐君珩将将接待外宾归来,一路上,与内阁成员浅声聊着什么。
行至总统府办公楼外,手机响起,那起看了眼号码,静默了数秒。
而后看了眼身旁人,后者会意,转身先进了办公楼。
随后,电话接起,那侧,特属于安隅的清冷声响在那旁响起“见一面?”
“有事?”
“自然,”她答,话语高傲。
而后、报了地址便欲要收电话。
那侧,徐君珩话语清冷开腔,带着些许冷漠“你就不怕我不去?”
“你会来的,”她答。
自信满满。
至于为何?
只因安隅知晓,她们之间,存在一定的利益勾结。
不来,代表什么,双方都知晓。
这日中午,商业中心楼下有一家咖啡馆里,安隅点了杯摩卡,静静坐在椅子上,目无焦距,不知在这看何。
商业中心地段,最不缺的便是高档而又环境优美的咖啡馆,许多人来这里,一坐便是一整日。
而今日,安隅也难得的坐在这里,窗边的位置,能让她极好的感受到这个城市的午后阳光、
温暖,柔和。
徐君珩来时,站在门口,远远的便见窗旁,那侧穿着一身米色西装双手抱胸闭目养神的女子,她很安静,安静的近乎跟咖啡厅里柔和的音乐混在一起。
安隅的气质,很独特,凌厉起来布满杀气。
安静下来又显温和。
很矛盾的一个人。
若说成长,那么见过安隅年少苍白时的徐君珩无疑是她成长路上的见证人。
初见,她很安静,很孤默。
浑身透着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与无力感。
时隔多年之后再见,她成了首都屈指可数的律政佳人。
早已经不是那个独自徘徊在午夜街头的可怜人。
一路走来,她剔骨换血,惊人的改变叫人心生畏惧。
他在想,那个曾经抱头痛哭的二人现如今是如何面度对方的。
放弃一切?
当过往是空气?
还是仍然记得,只是埋藏的深而已?
过往的一切,并非那么简单便能忘记了,徐君珩知晓。
可现如今的安隅与唐思和,叫他很是佩服。
许是徐君珩的视线太过浓烈。
安隅缓缓睁开眼眸,望向他。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男人步伐微抬,缓缓向前。
中午时分的咖啡厅,不算人满为患,但也不算清冷,徐君珩也好,安隅也罢,放在人群中都是及其耀眼的存在。
这二人坐在一处,难免引人眼球。
安隅低眸,余光看了眼时间,笑道“倒是守时。”
约好十二点三十分,徐君珩在门口站也要站到十二点二十九在过来,怎能说不守时?
“不都说,律师的时间就是金钱吗?我可听说了,安律师的会见费是以分钟计算的,”徐君珩靠在座椅上,轻嘲的话语毫不掩饰。
安隅倒是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颇为淡然。
“想不到徐大少还挺关注我。”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递给徐君珩,小心翼翼多的目光偷偷打量这人好几眼,坐对面的安隅靠在座椅上浅笑望着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