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镖,得知先生已经离开公司,狠狠的松了口气。
而后,转身回眸望向众人,话语算是客气“眼下正值关键时期,知晓各位压力大,但徐氏集团历年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各位还得在加把力,今日便散了吧!”
周让身为徐绍寒的特助,说话的分量自然摆在那里,众人闻言,即感谢又担忧,连连抹着冷汗离去。
磨山,邱赫将安隅安顿好,道了句让她好好养着,便转身离去了。
来时,心情较为紧张,眼下,将安隅安顿好后。将一出院子,便被这院子里的美景给吸引去了目光。
磨山,素来有一步一景之称。
且不说此时正值春季,百花齐放,万物复苏。
眼前的庭院美景邱赫平生,第一次见。
恍惚间,他想到了人们对于徐绍寒这个商界大亨的评价,只道这人,身处金融之巅,却独爱山水。
有人曾暗暗猜测磨山是否围绕在山水之中,形成了得天独厚的自然美景。
可此时,邱赫想、不、磨山没有围绕在山水之中。
它坐落与这座原始森林中,为这座宅子更平添了几分神秘感,神秘的令人不敢去窥探这其中的究竟。
就如同权利。
这日,邱赫怀着震惊的心情离去时,半路遇见了急切行驶来的迈巴赫,擦肩而过,坐在车内的徐绍寒面色寒如冰霜。
归磨山,冷声询问佣人“谁送太太回来的?”
“邱先生,”佣人答。
徐绍寒闻言,未言语,冷沉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面跨大步上楼。
楼上,徐黛正弯身将一方抱枕垫在安隅脚下,一面让她小腿后的伤口被压着。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大力推开,男人满面焦急跨步而来。
浑身的紧张气息在见到安隅无大碍时,狠狠的松了下来。
天知道,从公司归磨山这段路,他的心里路程何其艰难。
佣人的一句受伤了,足以将他凌迟。
徐黛见徐绍寒来,识相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夫妻二人。
徐先生面色虽寡沉,但相比归来时,已算是好了半分。
疾步过去,未急着言语,反倒是坐在床沿,伸手将安隅摁进了怀里。
那急切的呼吸声与超速调动的心跳声告知安隅,这人,很紧张。
她正欲开口宽慰,只听头顶上响起后怕的声响“吓死我了。”
“你要吓死我了,乖乖,”
前一句带着颤栗,后一句带着庆幸。
而后,他捧着她的面庞,抵着安隅光洁的额头,嗓音颤栗开腔“你要是出了事,可让我怎么办。”
在历经家族斗争过后的徐绍寒,看见过最惨烈的手段,也知晓斗争的狠厉。
佣人电话过来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政治报复,倘若真是如此,徐绍寒怕自己要后悔死。
以至于这一路归家,他的气息未曾稳过。
归来,见她无大碍,那悬在嗓子眼的心狠狠落下来。
若此时,你若问徐先生人生中最美的四个字是什么,他会告诉你;有惊无险
幸而,无碍。
徐绍寒怕,太怕了。
他是政治斗争的受害者,所以,不敢想象若自己的妻子也成了受害者之一。
不敢想象若敌人举着刀子想她冲来的场景。
他吃过在政治斗争的苦,受过的折磨,此时,都不愿安隅去偿受。
我走过那条路,知道何其艰难,所以此生,一定要护着你,让你不受其荼毒。
此时,男人猩红的眸子落在安隅脸面上,带着后怕。
徐绍寒怎能不怕。
年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