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苦痛在听闻安隅出事时,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里,他生怕他的妻子尝这种苦痛。
吓得他险些魂不附体,此时,即便未曾出事,可他抱着安隅,依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没事,没事,”安隅伸手,扶着男人面庞,说着温软的话语,而后在道“我没事,别担心。”
说到此,许是不够,她啄了啄男人面庞,试图给他温暖让他平稳些。
可这效果,并不显著。
片刻,徐先生伸手在度将安隅狠狠的摁进了怀里。
2008年4月底,徐太太这场不大不小的意外,险些将徐先生吓出了心脏病。
安安心中愧疚,几番安慰,却不得果。
男人面庞埋在她肩头,良久之后,肩头传来的湿润感让她浑身颤栗。
那落在他后背的掌心猛然停住。
她张了张嘴,一片哑然。
在此刻,所有的宽慰声在这个默默流泪的男人身上都起不了半分作用。
这日,徐先生埋首安安肩头,话语轻颤,说着让安隅险些泪崩的话语。
他说“我怕极了,安安、我像个胆小鬼,害怕你受到半分伤害,怕你受到政治斗争的荼毒,怕你受我受过的痛,一想到你可能会历经我经历过的一切,便怕的不行,安安、我受过的痛,不愿你在去偿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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