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照片真不关先生的事儿,那日,是宋秘书去接的何乐。”
周让心想,闹剧一场,闹剧一场。
还好只是一场闹剧,这要是真的,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
屋外,听闻自己被点名的宋棠站到了门口,周让见人来,跟见了救星似的,伸手将报纸塞进宋棠手里,让她瞧瞧。
宋棠这一看,面色寒了寒。
在抬眸望向这剑拔弩张的夫妻二人,霎时明了。
望着安隅的面色,稍有些紧张,咽了口口水道“这照片应该是那日您让我去接何乐时被拍的。”
旁人不知道,宋棠这个当事人知晓,只因那日,何乐穿的就是这么一身衣服。
而周边的街景也是如此。
宋棠话语落地,书房里的气氛有一瞬间多的逼仄,徐绍寒望着安隅的目光依旧阴沉。
而后者脸面上的强势肉眼可见的软下去了半分。
“来、砸、、接着砸,”徐绍寒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东西,在道“砸够了为止。”
“徐董,”宋棠见徐绍寒如此,开口喊了声。
这声响才落地,便被人连拉带拽的扯出了书房。
“你干什么?”宋棠面色不善。
“床头打架床位和,我们别多管闲事,”周让劝着。
宋棠瞧着刚刚徐绍寒的面色尤为吓人,稍有些担心,还想往回走,被周让死死拉着不松手。
“你放开我,万一徐董动手打安隅怎么办?”
“、、、、、、、、”话语落,周让盯着宋棠有一阵无语。
“你是不是对你老板有什么误会?”
他敢打安隅?
安隅将他送出去的真心按在地上摩擦时,这人痛到不能言也不忍心对她说半句重话。
他将人捧在掌心都来不及,怎会去碰安隅?
“徐董即便是拿刀子捅自己也不会舍得伤太太半分的。”
是如此吗?
是。
一直以来,他是一个好丈夫,许是知晓安隅性子烈,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是退让的那一方,
除去徐子矜的事情有所隐瞒,更多时候徐绍寒是尊重她,疼爱她的。
动手?
不存在。
屋内,二人对视许久。
安隅刚刚的理直气壮在瞬间消失了大半,她定然是知晓宋棠去接何乐的事情。
可未曾想到,事情的反差如此强烈。
这件事情不仅跟他没关系,且还是自己引起的?
这不仅仅是将屎盆子往徐绍寒头上扣了。
过分一点可以说是她自己拉的屎,还把屎盆子往徐绍寒头上扣。
她盯着徐绍寒,男人面色依旧阴沉。
而安隅呢?
说不心虚是假的,但、、、、此时,你若是让她低头认错,有点艰难。
而显然,徐先生此时在等着什么。
“不是横吗?接着横、来,”
那模样好似你要横就接着横,横完了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徐先生这话说完,且还点了点头,话语虽说是温和的,可那脸面上的阴沉之气半分都未消散。
说着,他还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正儿八经的看着站在一旁心虚的安隅,那模样好似教导主任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他望着她,等着他继续横。
云淡风轻的模样与刚刚的那个怒目切齿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徐太太呢?
她望着徐绍寒。
心虚吗?
自然。
她大方承认。
此时。
倘若是徐